現在一聽不會痛,一切害怕都忘記了。
「對,不會痛。只要你告訴我保險柜的密碼。」
黃秀娥看到希望,紅艷艷的唇上揚,好似張開的血盆大口。
「密碼。」褚奶奶哪裡知道什麼是密碼,她以為跟著說出密碼兩個字,就不痛。
「是啊,密碼,密碼是多少?」黃秀娥迫不及待追問。
「多少。」
黃秀娥發現,她只會重複最後兩個字。
「你說啊。」
黃秀娥失去耐心,作惡的手在褚奶奶的大腿上狠狠擰掐一把。
褚奶奶疼得直翻白眼,喊疼的聲調低得微乎其微。
這讓隔著屏幕看的褚慈,都疼得下意識摸摸大腿,想要緩解疼痛。
褚慈從來不知道,她柔柔弱弱的媽媽,竟然會下手這麼重。
面對有阿爾茲海默症的奶奶,媽媽完全變了一個人,變成一個貪得無厭、猙獰可怕的殺手。
從她有記憶開始,奶奶對媽媽,只是不太愛搭理,並沒有說過重話。
媽媽這麼對奶奶,實在是太過分了。
褚霄將母女兩人的神情看在眼裡。
褚慈還沒有壞得那麼透,她不過是想要的太多罷了。
至於黃秀娥,她憤憤不平,甚至覺得奶奶活該,早把密碼告訴她,就不用受皮肉之苦。
褚霄開口打斷母女倆,「怎麼樣?這些證據夠嗎?」
褚慈放下手機,心已經涼了大截。
資料就算公開,健達也不會受影響,因為媽媽已經和爸爸離婚,一下就把關係撇清了。
但她沒有辦法撇清。
有個拖後腿的媽,還不如沒有媽媽的好。
褚慈不願意說出認輸的話,但證據確鑿。
送媽媽進監獄,只要這些材料,便已經足夠。
突然,黃秀娥一把抓住手機,想要故技重施,將手機上的視頻毀掉。
褚霄早有預料,自嘲道:「小時候的我,居然會害怕你這麼個沒腦子的大人,真是可笑。」
本就沒臉沒皮、沒有道德底線的黃秀娥,才不會覺得羞臊呢?
她只想著毀滅證據,不蹲大牢。
「媽!」褚慈重重喊出聲,「消停些吧,沒用的。」
「沒用,你倒是說得輕鬆,進去坐牢的人又不是你。」
褚慈氣得大吼,「你不會進去坐牢的!」
她不放棄股權都不行。
爸爸媽媽已經離婚,褚霄也回來了,以後她能依靠的,只有婆家。
所以,保住名聲才是最重要的。
「這麼選就對了。」褚霄勾唇,鼓掌,非常滿意。
黃秀娥聞言,一雙含笑的眼睛盯著褚慈,「媽媽沒有白養你。」
她親自動手,把桌上的文件袋打開,將股權轉讓書放在褚慈面前。
文件袋裡沒有筆,她殷勤地跑去找了筆來。
「好女兒,簽字吧。」
字簽了,媽媽才放心啊,好女兒。
褚慈吸吸鼻子,一咬牙,重重地翻開文件,在簽名處簽上她的名字,又取出隨身攜帶的簽章印上。
「那些證據,你必須把原件交給我,備份全部刪掉!」
褚霄揭開秘密,「你手裡的存儲卡就是原件。」
黃秀娥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她又被褚霄擺了一道,早知道就把這存儲卡吃肚子裡了。
她想伸手拿,褚慈卻先她一步,將存儲卡收起。
「我股份換的,由我保管。」
黃秀娥不願意,也只得作罷。
褚霄拿到股權,情緒毫無波動。
這是奶奶受傷換來的,不能讓奶奶的痛白痛。
他要把健達醫療器械設備公司做得越來越好,回到爺爺在位時的巔峰。
褚慈思考多日,除了把媽媽送回她老家小縣城,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阻止媽媽興風作浪,做出更多的蠢事來影響她的生活。
黃秀娥本不想答應,但褚慈給的條件實在豐厚。
畢竟,在哪裡打麻將不是打呢?
換個地方打,聽起來也挺不錯。
「好,我回去。」黃秀娥答應。
離開京市這天,黃秀娥雖拿到褚慈給的五萬,但還是不放心。
她再次提醒女兒,她們之間約定好的事情。
「褚慈,你必須每個月一號中午十二點前,按時給我打五萬塊錢,不然我就上來找你。」
褚慈皺了皺眉,滿眼都是不耐煩和嫌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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