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寶貝老婆哄睡,傅盛煬盯著她的臉。
生完幸運之後,清麗的臉龐,好似精心照料的花骨朵悄然盛開,明媚嬌艷,勾著人駐足欣賞,一親芳澤。
心念起,傅盛煬俯身,唇封住她溫軟的唇,輕輕舔舐,品嘗唇間美好。
睡夢中的人兒,只覺唇上痒痒的,伸舌舔了舔。
「嗚~」
傅盛煬察覺寶貝老婆的不滿,依依不捨地離開。
安小月這一睡,醒來已經是日暮時分。
鍾玲喜盯著她睡飽覺後的好皮膚,不免懷疑,「你真的沒有去做臉嗎」
「沒有。」安小月把手機架在枕頭縫兒之間,語氣懶洋洋的,一點精神都沒有。
被視頻電話吵醒,她腦子還不甚清明。
「安小月,現在天都快黑了,你怎麼還睡啊?」
「困嘛。」
「安小月!」鍾玲喜音量突然拔高,「你不會又懷孕了吧。」
又......懷孕。
「怎麼可能!」安小月驚坐起。
為方便拿取,兩個床頭櫃、衣帽間柜子、衛生間柜子,傅盛煬都備有保險套。
她絕對不可能懷孕!
鍾玲喜笑,「沒懷你反應這麼大。」
安小月翹嘴,「為了強烈反駁你。」
「切......」鍾玲喜冷嗤,不以為意。
玲喜有時間給她打視頻電話嘮嗑,肯定不是看她懷沒懷孕的。
「訂婚宴都忙完了」
鍾老師、周老師把鍾玲喜和紀遇白的訂婚宴安排在國慶假期的第一天。
如此,就不會耽擱親戚們的假期出遊。
「嗯,都弄完了。」
「那你給我發視頻幹什麼?」
忙完了不應該和紀遇白出去旅遊、找美食嗎?
「紀遇白被家裡的親戚灌醉了,睡覺呢。」
說起酒桌文化,鍾玲喜心疼又無奈。
「你知道的,每個人的親戚里,總有那麼一兩個人喜歡勸酒,又是我們辦事,他不喝不行。」
安小月調侃,「所以找我打發時間來了。」
「玲喜......」
不等鍾玲喜說話呢,紀遇白低弱、依賴的呼喚聲傳來。
「來了。」鍾玲喜伸長脖子應下,匆忙對安小月道:「有空再和你說。」
視頻掛斷,安小月放下手機。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她暗經,沒有生理期可以作為依據。
身體恢復之後,盛煬確實索取無度,像一頭永遠不知道疲倦的狼。
哪一次停下來,不是她抱著他求,或者她累得睡過去。
雖然有避孕措施,但也不是百分百保險。
嗜睡,難道真是懷孕的症狀?
安小月有疑慮,起身去找傅盛煬,想要出去買驗孕棒。
錦成,酒店裡。
訂婚宴上,紀遇白被鍾家的親戚們灌不少酒。
鍾玲喜是所有同輩孩子裡最有出息的。
聽說她訂婚,大家都好奇她會找個什麼條件的老公。
雖紀家低調,但從訂婚宴的席面、男方及其父母的談吐、穿著,大家多多少少也能猜到鍾玲喜屬於高嫁。
心中不平、認為鍾玲喜憑什麼的人,自然借著機會使勁灌紀遇白喝酒。
宴席散去,紀遇白回來倒頭就睡。
這會兒他一喊,鍾玲喜放下手機,就到了他床邊。
「你感覺怎麼樣?」
「頭疼。」紀遇白難受地皺眉。
那可憐表情,好似要安慰的小狗狗。
鍾玲喜心軟,「我給你揉揉。」
紀遇白求之不得,心裡樂開花,面上卻是一副受大罪的小狗做派。
那可是玲喜的手啊,玲喜給他按摩,玲喜照顧他。
鍾玲喜坐在床邊,漂亮纖細的手,按在紀遇白太陽穴上。
「你一個開酒吧的人,居然被灌醉了。」
「我這叫以退為進,不裝醉,我喝得更多。」
鍾玲喜:「是嗎?你這麼聰明?」
審視的威壓之下,紀遇白識務地閉上眼睛,眉頭一皺,聲聲痛苦的呻吟溢出。
「哎呦,頭好疼。」
「啊,暈,天旋地轉。」
「不行,不行,要吐了。」
紀遇白撐起身體,作勢要去衛生間。
鍾玲喜看穿一切,翻身上床,將人壓在身下。
「你現在吐給我看。」
女上男下。
紀遇白全身僵硬,目光呆愣。
完了,完了,兄弟站起了。
想到以前接吻,他一有反應,玲喜就會推開他,阻止他濃濃愛意的抒發。
嗚嗚嗚~玲喜不會把我趕出去吧。
訂婚第一天就被趕出房間。
盛煬和老霄知道了,估計要笑他好久。
兄弟,拜託你消停下來,這樣真的很丟面兒。
紀遇白遲遲不說,靈魂出竅一般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