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下手好重。」
「我這是自我防衛。」
自我防衛!
你要不要聽聽你的說的什麼話?
花蘭不服氣。
褚霄練過格鬥、擒拿,他就是在欺負人。
「我能打得過你!」
「哼哼!」褚霄冷哼出聲,「你那眼神,巴不得一口吃了我。」
褚霄把話說穿,花蘭就不好意思了,一張臉羞紅。
她有那麼明顯嗎?
「你去把米飯煮上,我沖個澡出來清理魚,該準備晚飯了。」
褚霄發話,花蘭才轉移了注意力。
有事做,心裡那一點羞也被她忘記了。
米飯煮上,褚霄做烤魚片,花蘭做了白菜豆腐湯、鹽煎肉。
一頓忙活,冒著熱氣的飯菜被端上桌。
簡簡單單的一餐,兩個人吃,倒也剛剛夠。
晚飯寧願少吃一口,也不想剩飯剩菜放冰箱。
褚霄和花蘭坐在橘色的燈下,光把食物都照得溫馨了。
一根根細鐵簽串好的魚片,冒著香氣。
勾得花蘭眼睛盯著盤裡烤魚片不放,更不顧形象地咽口水。
褚霄將她饞貓的可愛模樣看在眼底,唇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
他擰開一瓶可樂,倒杯子裡之後,放到花蘭面前。
「吃飯吧。」
許是好吃的太蠱惑人心,花蘭變得肆無忌憚。
她吃得五分飽的時候,好奇的問褚霄。
「我做你女朋友,你一點都沒有考慮過嗎?」
她和褚霄共處一整天了,她的心情時晴時雨,全憑褚霄的話語和舉動。
她見過小月和她老公恩愛的模樣,那狀態和褚霄對她一樣。
可是,為什麼有些時候,褚霄嘴裡說的話,和他做的動作又不一樣呢?
褚霄的表里不一,讓她很是苦惱。
褚霄聽到她的問題,不由想到早上的一幕。
她站在玄關,小心翼翼、被抓包的忐忑模樣。
「答案對你很重要嗎?」褚霄神情嚴肅。
花蘭歪著腦袋,認真思考。
想了一會兒,她語氣肯定地開口,「重要。」
「如果我和你之間,以後不會是男女朋友的結婚關係,我應該和你保持距離。」
保持距離。
褚霄聽得呼吸一窒,心裡霎時空落落的,好似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被剝離。
心底有個聲音叫囂著:不,花蘭不能離開他,他也離不開花蘭。
可他面上神色寡淡,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他習慣了隱藏真實情緒。
花蘭一張小嘴巴,喋喋不休。
「你以後結婚,你妻子如果知道我的存在,我花你的錢,住你的房子,還和你一起吃飯。我和你沒有血緣關係,她心裡會不舒服的。」
「她心裡不舒服,你的日子就不好過。我不想我們不清不楚的相處。」
花蘭說著說著,淚水就不爭氣地流下來了。
她不想哭,不想讓褚霄覺得她遇事只會哭。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控制不住。
「你知道的,我喜歡你,依賴你,我離不開你。」
「但我不能任由自己這麼下去。」
「當然,如果你也喜歡我,我會很開心。不管你要面對什麼,我都可以和你站在一起。」
小月說過,心心相印的兩個人在一起,再大的困難都會變得沒那麼難。
兩個人一起吃苦,總比看著另一個人吃苦的好。
「我雖然不聰明,但是我會做飯、打掃衛生,可以把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
「而且我學醫,就算以後有孩子,孩子生病了,我也可以一個人照顧好孩子。」
「和我結婚,我可以做好後勤保障,你只管處理工作就好。」
花蘭列舉了一籮筐和她結婚的好處,屬實是沒臉沒皮的自我推銷了。
褚霄見她又哭又笑,心裡不是滋味。
他有一股將花蘭抱在懷裡的衝動,可也被他強大的意志力壓了下來。
他是理性的,不能給花蘭錯誤的信號,更不能讓花蘭陷入危險。
可是……
現在沒有危險了。
黃秀娥和褚慈過得並不好,哪裡還有心思對付花蘭。
他的住處,除了傅盛煬和紀遇白,沒有其他人知道。
危機解除大半,花蘭也到了必須需要一個身份,光明正大在他的家裡來去自如的時候。
花蘭這麼勇敢,他該高興。
她的心思,他都知道。
既然已經註定,時機也合適。
那就告訴她吧。
花蘭一個人喜歡了那麼久,也該知道,她不是一個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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