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慈害怕得不行,腦子更是一片混沌。
她梗著脖子,儘量離男子手裡的匕首遠一點。
「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男子並沒有因為她的否認放棄,反而肯定道:
「你媽說得對,你果然脾氣硬,就得來點狠的。」
媽媽!
「黃秀娥,她又幹了什麼?」
男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
「幹了什麼,你去見一見不就知道了嗎?」
「我不去。」褚慈作勢就要喊救命。
她賭男人不敢傷害她,匕首也只是威脅她而已。
男子見她有所動作,他手裡的匕首依舊抵著褚慈的頸動脈。一點退讓的意思都沒有。
「你配合一點,少吃點苦頭,否則......」
男人的話沒說完,褚慈便感覺脖子上一陣鑽心的疼。
這麼痛,不用看都知道,匕首肯定劃破她的皮膚。
她今天真不該出門,已經第二次出血。
脖子上的疼痛,讓她清醒地認識到,男人心狠手辣。
她要是不配合,男人也絕對不會手軟。
「你想怎麼樣?
「對了嘛。」對於她的配合,男人很是滿意,「開車去我指定的地方。」
男人說著,拉開後排的車門。
他速度敏捷,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在駕駛位後面坐好了。
褚慈只能認栽,但絕不會坐以待斃。
「我是褚家的千金,只要你不傷害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男子丟給她一張紙條,「我沒什麼想要的,你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褚慈經常開車,她一看路線,就知道途經的地方,是京市攝像頭非常少,又魚龍混雜的地區。
她就幾天沒有聯繫媽媽而已,她估計又去賭博了,賭得人家直接找上她。
她要是真聽了男人的話,只怕是去了要出更多的血。
現在匕首抵在她的後腰上,她不得不聽人家的安排。
她一邊按照男人給的路線開車,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希望有交警或者是其他的救援力量出現。
可是,平日裡很常見的交警。
不知道為什麼,都從路上消失了一般?
她今天已經開了半個多小時,別說交警了,就是警察局和消防大隊的門都沒有看見一個。
是了,男人給的路線,定然是要避開一切她可能求救的人。
男人坐在後排,早就看出她的心思。
他也無所謂,沒有必要點破她的小聰明。
貓捉老鼠的遊戲,要是貓一下子把老鼠玩死,遊戲就沒意思了。
褚慈知道求救無望,也不再費心。
她按照男人給的路線圖,平時只要二十多分鐘就能到的地方,硬生生多繞了四十多分鐘。
車停在高架橋下,等著前方的綠燈。
車窗玻璃忽然被人敲了一下。
褚慈如驚弓之鳥,嚇得面色蒼白。
「下車。」
後排男子冰冷的命令聲傳來。
她僵持幾秒的時間,就惹來男人的不滿。
肩胛骨被男人捏住,痛得她額頭冷汗直冒。
「我說了,你配合點,會少吃點苦頭。這句話,希望你時刻銘記。」
「你,放手,我......都聽你們的。」褚慈痛得齜牙,說話都不利索。
男人見她推開車門,這才鬆了手。
褚慈剛下車,立即有一女子接替她的駕駛位。
在路口的燈變綠之前,她被塞到了停在她車後的麵包車裡。
麵包車的車門剛關上,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對方的臉。
她的眼前突然一黑,她被罩上了一個黑色的袋子,手也被人反綁在身後。
她什麼都看不見,車上的人也不說話,她更無從得知任何的信息。
面對未知的一切,褚慈的心裡慌亂不已。
她咬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除了她自己,她誰都靠不上,指望不了。
她必須保持冷靜!
橋下光線暗不說,還只有她的車和麵包車,兩輛車停在這個位置。
顯然。
對方要麼是經常幹這種事的人,要麼就是為了抓她,謀劃已久。
褚慈腳趾緊緊地抓住鞋底,瓮中之鱉,她是逃不掉了。
她現在,只有等。
車搖搖晃晃許久,又被黑色袋子罩著頭,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她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車在路上開了多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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