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報的警,這個人大早上就在我們公司門前,造成交通擁堵,記者們的車也亂停亂放,嚴重影響我們的工作,為避免造成不良的社會影響,我才選擇報警。」
警察聽了一會兒他擴音機里的內容,心中大概也有數了。
跑到公司樓下來鬧事,得不到就要毀掉。
這不就是私生飯的行為嗎?
「走吧,跟我們回警局聊一聊。」
警局,梁超沒什麼怕的。
在縣城的時候,他就經常被警察叫去喝茶,和警察都混得熟得很。
應付警察的盤問,他有經驗啊。
正好借這些警察,嚇嚇三草那賤骨頭,到時候她就會主動來找他了。
梁超想想,都覺得美。
因此,警察一說回警局,他便麻溜地收起擴音機和小板扎,很自覺地上了警車。
到了警局,針對擴音機里的內容,梁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
斷指也成了他最有利的證據。
末了,還不忘強調一遍,「我要不是沒有辦法,怎麼會跑到人家公司去丟人現眼?被那麼多的人拍了發網絡上去。」
都是片區的警察,出警星立方,也不是一次兩次。
但他們還是第一次接到梁超這種要贍養費的,一時也犯了難。
「你這樣,我們把當事人,也就是你的表妹三草,藝人甄真叫來,你們好好聊一聊,給你們調解一下。」
梁超聞言,豎起大拇指,「那真是謝謝您嘞,大城市的警察就是不一樣,明事理。」
警察剛準備打電話聯繫,身邊的同事用手碰了碰他的手腕,示意他看電腦上的資料。
全國的公安系統都是聯網的。
這一查,兩位警察神色倏地嚴肅起來。
眼前叫梁超的男人,是個慣犯啊。
居然有這麼多尋釁滋事、聚眾鬧事、打架鬥毆的案底記錄。
感情,大早上的,在這給他倆唱大戲呢!
警察們正在想怎麼解決的時候,電話內線說星立方的負責人紀遇白來了。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都明白對方的意圖。
警察對著內線座機道:「請他來辦公室。」
只要有人站出來解決事情,他們作為警察,一定盡最大的努力調解。
紀遇白帶著公司的律師進來,他早有準備。
面對梁超的控訴,他選擇隨機應變。
如果只是贍養老人的問題,甄真所有的轉帳記錄和昨天的診斷證明、繳費記錄以及繳費窗口的錄像,都是證據。
有了這些證據,警察也不會拿甄真怎麼樣。
他們還能讓警察出個處罰結果,不准梁超一家人繼續找甄真要錢。
這是不傷害甄真的最好辦法。
若是梁超毫無顧忌地說出所有的事情。
那麼,猥褻罪,不管再難,他都會把梁超送進去。
只是,這麼一來的話,甄真被猥褻的事情,勢必會被關注、曝光。
這對身為公眾人物的甄真來說,無疑是再一次的傷害。
他不願將甄真的傷口暴露在大眾面前。
梁超的視線,隨著兩人的身影移動。
他在心中暗罵,甄真這賤骨頭,果然是有靠山的。
有靠山更好,還能在她靠山這裡撈一筆。
紀遇白隨便找了個角落的凳子坐下,一副「你們解決,我不管」的做派。
紀少,京市誰不知道他的名號啊?
紀家的娛樂公司,是可以讓京市財政收入出現波動的存在。
有錢,但不惹事的少爺。
紀遇白是京少圈子裡少有的清流。
他不說話,警察同志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只求這位少爺,別為難他們泡在前面的出警人員就不錯了。
律師見小老闆已經坐好,這才說話。
「針對梁超先生今早在我司門口的煽情控告,我這裡有甄真女士的轉帳記錄、醫院繳費記錄、監控視頻和昨日醫院出的病情診斷證明。」
律師將一份一份整理好的證據,一一放到警察的面前。
「昨日的病情診斷證明,是甄真女士被梁超毆打之後,在醫院做的檢查......」
「放她娘的屁。」面對律師的話,梁超直接打斷,
「毆打,老子什麼時候毆打她了,明明是她不知道什麼水,噴了我的眼睛,我難受我才動的手,我那叫自我保護,本能的身體防禦。」
同樣的話,梁超說過無數次,這次也說得格外的有底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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