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慢點回來,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再想辦法。」
「好的,爸爸。」
掛斷電話,冷方以和安小月也已經給甄真做好了緊急處理。
兩個男人合力,將甄真扶到乾淨的地方坐著。
甄真身上的衣服被泥巴弄髒,安小月拿出她備用的外套。
「甄真,我們先把外套換了,不然容易感冒。」
「謝謝小月。」明明小月比她小,她卻總是被小月照顧的那個人。
這兩天,被照顧太多。
當小朋友的日子,冬日的陽光都比往年更溫暖了。
安小月:「你我之間,不用說那麼多謝謝的。」
甄真弄髒的外套換下來,但褲子就沒有辦法了,只能將就著,回酒店再換。
換好衣服,安小月又取來濕紙巾,將她臉上的污漬擦乾淨。
傅盛煬和冷方以也沒有閒著,兩人合力,把包里的東西重新裝好,儘量只背一個包。
目的很簡單,他們就是不想小月負重。
甄真的包已經裹了泥,只能用塑膠袋套著再裝包里。
好在帶的東西不多,在山頂的時候,他們就把食物吃掉了,只剩些水袋裡的水,和一包壓縮餅乾。
全部裝一個包里,完全沒有問題。
「等等。」冷方以將一個小包單獨拎出來,遞給安小月,「這是我的相機包,你幫我拿,絕版了的啊,你可得仔細點。」
安小月知道他喜歡這些設備,相機和他的命一樣珍貴。
她當即保證,「放心吧,我一定保管好,絕不磕了碰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冷方以總覺得她要使壞。
他不大相信地看了自家妹妹幾秒,最後深深呼出一口氣。
罷了,壞了就壞了吧,都是命。
安小月:我就那麼不讓人信服!
不過,看在他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原諒他了。
安置好相機,冷方以拉了拉褲子,毫不猶豫地在甄真面前蹲下。
「上來吧,我背你回去。」
眼前的一幕落入安小月的眼中,腦海中回憶起花蘭、玲喜那些亂點鴛鴦譜的話。
甄真和方以哥……
也不是不可以。
安小月暗自發笑,拿起相機,什麼參數都沒有調,將眼前的一幕直接拍了下來。
甄真看著他寬闊的肩背,乾淨的衣服。
再看看自己一褲子的泥巴,她有些為難。
這裡只有冷方以和小月的老公,不麻煩人家背的話,她要怎麼回酒店?
她也只猶豫幾秒,還是趴了上去。
腿被雙手抱住,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冷方以身上的一瞬間。
屬於男性的、強烈的氣息瞬間侵入鼻腔。
甄真的心底竟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讓人莫名心安。
那種心安,似曾相識。
是第一次在冬日蓋上厚厚的棉被,溫暖的睡了一整夜的踏實。
是在她拿到第一筆報酬,租了一套房子,擁有獨屬於她的、不被人打擾的安全空間的心安。
眼前,是明朗柔和的下頜線。
冷方以在山頂說的話,猶在耳邊:
「只會給救援的人增加工作量和難度。」
還沒能給救援隊增加麻煩呢,她就已經麻煩人家冷方以了。
甄真抿唇,「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小事情,就當負重訓練了。」
冷方以步伐平穩,背著她,說話氣息都不喘。
這讓甄真生出一種「她一點都不重」的錯覺。
那些在片場沒有辦法將她抱起來的男演員,就是缺乏鍛鍊。
說她太重,那都是藉口。
安小月和傅盛煬在兩人身後跟著。
「哥背著個人,好像一點都不影響他下山的速度啊。」
傅盛煬冷笑,「別看你哥斯文儒雅,那都是學咱爸的。大伯喜歡爬山,他也經常跟著去,他身強力壯,體力好得很。只是條件這麼差的路,估計是他第一次爬。」
安小月:「已經看出來他體力好了。」
傅盛煬開口,「寶貝老婆要是走不動,我也可以背你下山。」
安小月指指胸前的包,「我要保護我哥的命根子。」
傅盛煬眼眸微眯,危險在黑眸中翻湧,「命根子這個詞,可別亂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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