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犯得知死刑的那一刻是釋然的,也是解脫的,唯有定了死罪卻不知何時才會被拉去砍刀的死刑犯們才是最不安的。
因為你不知道自己的死期,也就有可能會在明天,後天,甚至是下一個時辰,下一秒就被拉出去給砍了頭。
現在的她,就是那個一直生活在惶惶不安里,不知何時會被劊子手給拉出去砍頭的罪犯。
聞澈去小廚房給她燒水時,也有人在這個點仍未睡下,或許不是沒有睡下,只是剛醒過來。
擱下手中筆桿的魏恆伸手摁了摁眉心,胸膛因著先前夢境的殘留還在起伏不定,向來清冷的臉上跟染了胭脂一樣抹上了層薄紅。
他怎麼就做起了那麼久遠的夢。
隨著五更聲響起,門外傳來了管家敲門的聲響,「大人,天準備亮了,是否要準備去上朝了。」
不知不覺中,天都要
亮了。
最近大都城裡的風好像是囂雜又冰冷的,連帶著外出走動的人都變少了。
沅竹青自從聞府離開後,就一直揣摩著姜玉禾當日的神色變化,她那麼緊張自己打開盒子,肯定是在擔心害怕什麼。
能擔心害怕什麼,肯定是她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麼秘密,不是有情郎就是做了對不起澈表哥的事。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澈表哥被那麼一個壞女人欺騙,她一定要找到證據揭發她!
可是她都抓了那人的尾巴好久都沒有抓到,只能感嘆果真是狐狸尾巴藏得深。
「小姐,最近福緣齋新出了兩款叫銀絲酥和一口酥的糕點,聽說賣得很好,小姐要不要去嘗一下。」
「去吧。」
遠遠地,沅竹青看見一個戴著帷帽的小孩站在大道中間,周圍還沒有大人,眼見有一輛馬車就要疾駛過來。
沅竹青沒有猶豫的衝過去抱走那個小孩,她剛抱走小孩到旁邊,那輛馬車正好從身邊擦身而過,也嚇得她跟著驚出一身冷汗。
後怕過後便是生氣,「喂,你這個小孩怎麼跑到路中間去啊,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啊。」
又見她只有一個人,更擔心得不行,「你家大人呢,怎麼把你一個人放在這裡。」
沅竹青說了一大堆,發現這小孩一個字都不說,認為她該不會嚇傻了吧,更覺得她的父母不負責任,哪裡有讓小孩一個人出來的道理。
就在沅竹青想著要不要帶小孩去官府的時候,一個臉色蒼白如紙的丫鬟著急得不行的跑了過來,並從她手裡搶過小孩,「小姐你沒事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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