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提醒,聞澈不由抬起胳膊嗅了兩下。
各種香料和花香的味道揉搓在一起變成一種並不算難聞,相反是一種很奇特的香味。
雖然不難聞,但他知道玉娘並不喜歡在身上薰香,就連屋裡頭的香都來自於樹上新剪下來的一枝紅梅,幾朵香味素雅的茉莉花。
聞澈走後,魏管家滿是疑惑的問了出來,「大人,你為什麼要讓聞大人沐浴後再回去?」
「因為有些人,生性多疑。」有時候證據擺在她面前,她不一定不信,但是一點點的引導她去找出她所認為的真相,那就是板上釘釘的真相。
魏恆冷眼睨著桌上的胭脂,伸出骨指修長的手指蘸取了其中一盒,碾於指腹間摩挲。
其色如灼灼春日海棠,美得驚心動魄。
「去叫曇娘回來,她會清楚接下來該做什麼。」
月至半空,寒風吹得沒有關貼的窗牖噼里啪啦作響。
聞澈回到沁月軒時,不單連手和腳是放輕的,就連呼吸亦是如此,生怕自己一個大喘氣把她吵醒了,那自己真就成了大罪人。
輕手輕腳的回到屋子,正準備將外衫解下掛在木施上,餘光卻掃見桌邊正有一道影子。
橘黃的燭火映照下,連月光都染上了朦朧的金邊。
起先聞澈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等他走近後,眉頭亦跟著皺起,「玉娘,那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我不是說了,讓你早點睡,不用再等我了嗎。」
「我白日裡睡多了,如今倒是不怎麼困,反倒是你天天在戶部忙得那麼晚才回家,身體能吃得消嗎。」姜玉禾起身為他脫去外套,實際上是想要聞他身上是否又沾了女人香。
這一次的姜玉禾沒有在他身上聞到女人的胭脂味,倒是聞到了剛沐浴後不久的清冽水汽。
姜玉禾下意識抓皺了他的衣服,本就清冷的聲線更像是鍍上了一層冰,「你是不是剛洗過澡。」
聞澈揉了揉鼻尖,也沒有否認,「我是洗過澡,我不是擔心你睡著後會吵醒你,還害怕我這幾天忙得都沒空洗澡會熏到你。」
「可是夫君,你忘了,無論你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嫌棄你的。」壓下滿腔怒火的姜玉禾踮起腳尖,兩手摟上他的肩,欲親吻上男人滾動的喉結。
因為此時的她想要驗證一件事。
一件,對她來說極為重要的事。
在她親吻上來的那一刻,聞澈卻是一反常態的推開了她,隨後打了個哈欠,「玉娘,我有些累了,我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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