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雪娥雖沒有說話,但也帶上了笑意。
這間能吃人的屋子裡,好似從一開始就只有她們是自家人,其餘人皆為客。
拳頭攥得咯咯作響的聞澈像頭兇狠的野獸暴怒地掃向所有人,額間青筋根根突起分明,「閉嘴,你們說夠了沒有!」
「夫君,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和我解釋的嗎?」一道清冷的女聲驟然響起,也像是在燒得滾燙的油鍋里濺入一滴清水。
更像是拴住了暴戾野獸脖間的一條繩子,讓他頃刻間鎮定了下來。
剎那間,周圍的所有聲音,聒噪的人影都在遠去,世間唯剩下他們二人。
「我………」聽到聲音的聞澈身體僵硬地轉過身,乾涸的嘴唇翕動許久卻吐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他甚至不敢抬頭看她。
因為做錯了事情的人是他,哪怕他是無心的,是被陷害的,也磨滅不了他本質上做錯了事。
一個犯罪的囚犯,又如何能奢求她的原諒。
姜玉禾沒有說話,就那麼平靜的,仿佛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的望著他。
想要解釋嗎?
想要他痛哭流涕的跪下來求自己原諒嗎?
她自然是想的。
但她更清楚男人的眼淚不值錢,所謂的追悔莫及也遠比不上,他此刻心虛愧疚後做出的補償。
她已經蠢過一次了,相同的錯誤她絕不會犯第二次。
「玉娘,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那天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但我………」眼神里全是痛苦,掙扎,難堪之色的聞澈想要解釋,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反倒是他越解釋,越襯得他像是一個只會逃避責任的懦夫。
「你相信我,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把她安排在外面不告訴你,是擔心你會誤會,我準備過段時間就將她送走的,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跑來找你,更不知道她怎麼就懷孕了。」
不滿自己被冷落在旁的曇娘眼睛泛紅地摟過聞澈的手臂,低聲哭泣更顯楚楚可憐,
「只要姐姐能原諒我,哪怕,哪怕讓我跪下來求姐姐也好。」
「你給我放開!」眼睛纏滿一圈血絲的聞澈抽離開自己的手,隨後猛地看向唇角諷意尚未收回的玉娘。
他沒有一絲血色的嘴唇蠕動著想解釋,又痛苦得不知道該從哪裡解釋,唯有像只被拋棄後的無助小狗濕漉漉的看著她。
「玉娘,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你相信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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