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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呢?」宋時宜出來的時候沒有瞧見他人,也沒有瞧見等候在外面的馬車,還以為他沒到。
不過他平日裡都會提前到的,怎地今日就晚了,難不成是路上遇到了什麼事?
門房忙回話道:「回二少奶奶,二爺說他要送三少奶奶一趟,只怕今日沒有空陪您回娘家了。」
「你說什麼!」秀麗五官都猙獰起來的宋時宜幾乎是要將自己的嘴唇都咬破皮了。
姜玉禾,姜玉禾,又是姜玉禾!
她怎麼就跟張狗皮膏藥一樣陰魂不散啊!
前往魏府的馬車上,姜玉禾也說不準自己為什麼會答應讓二伯送自己一程,也許是因為依靠兩條腿走過去實在太慢了,她也正急著趕路。
即使是在行走中,馬車依舊穩如平地,也更合適人在裡面飲茶觀書。
自詡風雅人士的聞庭風斟了一杯清茶遞過去,似隨口一說,「弟妹很怕我?」
接過茶杯捧在掌心裡,感受著一縷溫度的姜玉禾否認地搖頭,「二伯是夫君的哥哥,我身為弟妹只會尊敬。」
「是嗎,不過我瞧著怎麼不太像啊。」聞庭風摩挲著茶盞邊緣,隨後端起茶水一飲而盡,「說來當初三弟要娶弟妹的時候,我還很納悶,而這個問題,直到如今依舊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若論顏色,即使是我這個見過各色百花的二伯也不得不否認弟妹的顏色生得極好。可是。」男人話鋒一轉,帶著些許譏諷,「你要知道,在大道連狹斜,青牛白馬七香車的大都城內,最不缺的就是如流水一般的美人。」
姜玉禾雖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但是並不妨礙她裝傻,「二伯這話是為何意,弟妹倒是不明白。」
「我是什麼意思,弟妹是個聰明人,應該再清楚不過。」
這句話結束後,換來的是一片如死水般的寂靜。
所幸這種令人窒息的氛圍並未持續太久,因為姜玉禾到了自己要到的地方,「二伯在前面的路口放我下來就行。」
這一次的聞庭風倒是沒有拒絕,人也恢復到了一開始笑眯眯的模樣,完全令人猜不出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弟妹何時回家,到時候我好讓馬車過來接你。」
姜玉禾婉拒了他的好意,「這裡離府上不遠,我待會兒走回去就行。」隨後頭也不抬地往前走。
她拒絕的態度已經如此明顯,聞庭風也不是那種非得死皮賴臉纏上去的狗皮膏藥,只不過繼續往沒骨頭般懶著不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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