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的她,等來的只有死路一條。
「少奶奶,二爺過來了。」知薇剛提點,男人已是抬腳走了過來。
「二伯。」自從上一次在馬車裡,他和自己說過那些話後,姜玉禾就有意避開他,沒想到還是會遇到。
也是,大家都住在一個院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即使她處處躲避,也總會有遇到的時候。
因著過年休沐,今日的聞庭風穿了件張揚的織金寬袖大長袍,齊眉間勒一條綠松石抹額,手上正捻著一枝半開欲落桃花,「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弟妹,弟妹也是覺得此處桃花開得極好。」
姜玉禾卻不認為這為巧合,只不過嘴上仍是附和著:「是啊,好巧。」
隨意扔掉手中桃花的聞庭風不按常理出牌,簡明道:「其實一點兒都不巧,因為我是專在這裡等弟妹的。」
眉心跟著狠狠一跳的姜玉禾有種不好的預感,跟著往後退了幾步,「二伯說笑了。」
聞庭風挑了挑眉,一腳踩上地上的桃花枝,明知故問,「弟妹怕我。」
這一句話和先前在馬車上的一模一樣,姜玉禾仍是和先前一樣的回答:「二伯說笑了,二伯是丈夫的哥哥,我對二伯只有敬和重,又何來的怕。」
「哦,是嗎,我瞧著怎麼不像啊。」聞庭風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眸底划過一抹冷意,正要開口時,一個小廝慌裡慌張的跑了過來。
「二爺,二少奶奶正到處找您呢,說是有事。」
「我不就是出來一下嗎,又不是不回去了。」聞庭風雖煩躁,也不得不回去。
姜玉禾把聞庭風送走後,耳邊又隨著風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女聲:「我聽說姐姐懷孕了,因為身體逐漸重了不好走動,倒是沒有來得及向姐姐道喜,姐姐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自從那天她被宋時宜為戴罪立功,砍斷兩根手指後,這還是她們的第一次見面。
不同的是姜玉禾一如既往的討人厭,而她因為得罪了姓魏的後,連府里伺候的丫鬟們都當她是什麼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
姜玉禾的目光隨意落在了她那殘缺的一隻手上,唇角微勾:「怎麼會,姨娘既懷有身子,天寒地凍的,還是不要出門才好。」
她尾音微微下拉,滿是關心的看向她的手:「聽說姨娘回來的時候,身上流了不少血,沒想到那麼快就好了。果真年輕就是好,身體恢復得就是快。」
曇娘在她視線落在自己殘缺著兩根手指的手上,又惱又恨的往袖裡藏去,哪怕她的手,從一開始就沒有拿出來過。
她說那句話,肯定是在羞辱她!嘲諷她如今成為了一個殘缺的人!!!
如果說前面的曇娘只是想要害她,那麼現在的她,是要她死,才能熄了她心頭的恨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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