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丫鬟轉過身的那一刻,頭皮早已發麻的姜玉禾沒有一絲猶豫,提著過長的裙擺轉過身就跑。
可是還沒等她跑遠,那扇本該閉著的門,忽然打開了。
「夫人來都來了,不準備進來坐一下嗎。」立於陽光下,又似藏在陰影處的男人抬腳走了出來。
和煦的陽光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姜玉禾感受到的,只有刺骨般的冰冷蔓延。
姜玉禾抿了抿唇,神色冷漠的後退:「我覺得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出來得夠久了,要是再不回去,她們難免會擔心。」
「是嗎。」逐漸向她靠近的男人尾音微微上揚,帶著嘲諷之意,「我倒是覺得我們夫妻之間有很多話要說,比如,夫人肚裡的孩子。」
「又比如說,夫人這是想要帶著本官的孩子去哪裡。」他的聲線並不重,反倒清冷得像結了層冰的湖面,易碎又危險。
瞳孔驟然放大的姜玉禾死死掐住掌心,用刺疼換回自己的理智,「什麼你的孩子,魏大人該不會是得了失心瘋吧。如果你真的那麼缺女人,我倒是可以送幾個給你。」
「夫人倒是大方,可我現在不想要別的女人,你說這該怎麼辦才好。」
不知道怎麼回復這句話的姜玉禾下意識想要逃避,「我出來太久了,得要回去了。」
魏恆見她要逃,一把拽過她的手腕,冰冷的手指曖昧的摩挲著她的皮膚,漆黑的瞳孔里湧現的全是野獸盯上獵物的勢在必得,「你說,要是你肚裡的孩子被你現在的丈夫發現,你懷的孩子其實是我的,他會不會徹底瘋了。」
像被一條冰冷毒蛇給纏上,幾近窒息的姜玉禾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說這些子虛烏有的話,咬牙否認:「對於魏大人的話,我只覺得你是犯了癔症,你要真的想要孩子,我想多的是女人願意為你生。」
「阿玉,你真當我連自己夫人都認不出來嗎。」魏恆低下頭,湊到她耳邊,動作極輕地,曖昧的咬了她的耳朵尖,「還是你認為,那晚上和你春宵一度的男人是那姓裴的傻子。」
這一句話,直接讓姜玉禾如墜冰窖,瞳孔不可控的放大。
如果那天晚上的男人是魏恆,那她肚裡的孩子………
哪怕事實真如他所說的一樣,舌尖咬出了血,口腔中瀰漫的全是血腥味的姜玉禾也絕不會承認,而是將裝傻貫徹到底,「你在說什麼,你的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只覺得你莫名其妙得了失心瘋。」
姜玉禾更清楚,決定不能再繼續被他牽著鼻子走,反倒是惡人先告狀,「之前那個女人分明是故意帶婼婼來聞府的,你還讓她繼續待在府上,還有上次婼婼臉上過敏長紅疹一事,你就是這樣照顧的婼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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