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是因為你在首爾頒獎禮上的表現太耀眼,被射rry注意到了。」容姐謹慎地措辭,上次的教訓讓她不敢把話說太滿,「但無論如何,這趟法國我們必須去。就算最後合作不成,能結識這些人脈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2020年的春節將至,劇組難得放假三天。大年初三就要復工。
容姐和吳一月已經回家團圓了,林潤錦獨自在酒店猶豫。
是去北京,還是回州城?
因為離婚這事,林文濱非常生她的氣,那時候還揚言不許她進家門。
北京的小洋樓里,林冬遠正牽著小林在院子裡遛彎。
「放心吧,你這狗有阿姨照顧著呢,」他對著電話那頭的林潤錦說,「你安心回家和我們一起過年,爸現在又不能拿你怎樣,家裡誰最有錢,誰說得算。」
徐靳韜就站在一旁,聽到電話里傳來「回州城」三個字時,眼睛倏地亮了起來。
掛斷電話後,林冬遠一言難盡地看著他:「她都還沒跟你哥離婚呢,你高興什麼?」
「所以我才要幫她啊。」徐靳韜蹲下身,揉了揉小林的腦袋。它舒服地眯起眼,尾巴搖得歡快。
「別添亂了,」林冬遠皺眉,「上次的教訓還不夠?」不僅挨了揍,周止原送的車、房全被收了回去。
徐靳韜輕嗤:「誰稀罕那些。」
林潤錦沒有直接回州城。她先去了一座小城,見到了湯夢菲,她拍第一部 電影時的臨時助理。
如今的湯夢菲已經結婚,和丈夫在市區經營著一家小小的奶茶店。孩子天生體弱,這兩年斷斷續續生了不少的病,讓這個本就不算富裕的家庭更加捉襟見肘。
工作室缺人手,林潤錦本想邀請她加入,但湯夢菲婉拒了,她說自己沒辦法離開孩子。
臨走前,林潤錦用那個粉絲熟知的小號發了條微博,照片裡奶茶店的招牌在陽光下泛著溫暖的光。
去機場的路上,她望著窗外發呆。直到司機提醒:「姑娘,到了。」
剛下車,一道熟悉的身影就映入眼帘。周止原站在路邊,黑色大衣被風吹揚。他抬腕看表的動作頓住,目光直直看向她。
她回過神,「你這是在跟蹤我?」
「又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他大步走來,乾燥的冬風裹挾著熟悉的氣息,「就不能是…我想早一點見到你?」
林潤錦默了瞬。
「可我和你相反。」她說,「因為聽說你要回州城,我才猶豫著要不要回,如果不是周姨的電話,我寧願留在廈門。」
周止原盯著她半晌,艱澀道:「你在哪裡過年,我就在哪裡。」
「我記得你不是這樣的人。」林潤錦忍不住用話刺他,「周總什麼時候學會死纏爛打了?你引以為傲的原則和分寸感呢?」
周止原沒立即回話,他繃著張臉,繞到計程車的後備箱,取下裡面的白色登機箱。
他重新站定在她面前,從大衣口袋掏出一樣東西塞進她手心,聊天似的開口:「怎麼,你還不允許我做出改變?」
林潤錦低頭,一塊古董懷表靜靜躺在掌心,表鏈垂落,在風中輕輕晃動。這帶大概就是在那日在首爾時他要送她的禮物了。她毫不猶豫地遞迴去,另一隻手伸向行李箱:「換回來。」
周止原接過懷表,卻沒有鬆開拉杆。他忽然向前半步,將懷表重新塞回她的外套口袋裡,冰涼的手指隔著衣料不經意地擦過她的腰線。
「你這樣伸手,」他的嗓音低沉,「只會讓我想牽你。」
林潤錦倏地偏過頭去,髮絲掃過他的下頜。
周止原低笑一聲,托著箱子轉身,「走吧,馬上登機了。」
林冬遠那輛白色卡羅拉安靜地停在機場停車場。
這車是去年林潤錦送他的生日禮物,雖然只是輛普通代步車,但他開得格外愛惜。
他和徐靳韜一吃完午飯就去機場等人了。
當看見林潤錦和誰一起從裡面走出來時,林冬遠感覺旁邊這人的
天都要塌了。
「和好了?」
徐靳韜沉下臉,「別說這麼晦氣的話。」
周止原將行李箱重重塞進後備箱,轉身時發現后座車門緊閉。他眉心一跳,猛地拉開車門——果然,徐靳韜坐在裡面。
他單手撐在車門框上,微俯身,沒什麼情緒的視線盯著車裡這個臭不要臉的人看。
林潤錦不是沒感覺到旁邊劍拔弩張的氛圍。她不想管,歪頭閉著眼休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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