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還經常伸手摸他耳垂的硃砂痣。
小謝禮特別害羞純情。
每次她用指尖輕輕碰兩下他的痣,他的耳朵就紅得特別特別厲害。
但她沒聽說過余崢耳垂上有痣。
不過。
余崢右耳耳垂上有枚黑色耳釘,沒什麼形狀,很小的一顆。
她曾經也跟櫻桃他們湊在一起,討論說這顆耳釘好像一顆硃砂痣。
好欲,好性感,好……
想舔。
思及自己曾經說過的虎狼之詞,溫時霧的臉頰忽然變得有些發燙。
她正想將視線從余崢身上移開。
消解這些黃色心思。
哪料余崢這時慢悠悠地昂起下頜,目光忽然與她在篝火的光暈里相撞。
溫時霧的脊骨瞬間就酥了。
像是偷看被抓包似的,她慌忙別開臉躲著他的視線,就連捏著禿了的仙女棒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收緊力道。
余崢當然發現她在偷看了。
他慵懶地抻了下長腿,好笑道:「怎麼回事?偷看我還不好意思了?」
又沒說不允許她看。
他明明就放在這裡隨便給她看。
光明正大地看都行。
「本來是光明正大看的。」被戳穿的溫時霧也沒再忸怩,「但你忽然轉過來看我,就感覺像偷看被抓包了。」
所以難免下意識躲嘛!
不然怎樣?
繼續直勾勾地看著他,目光相撞後更肆意地對視?那畫面想想就很……
曖昧。
溫時霧就是再坦蕩,也不好意思這樣盯著一個剛跟她坦白明戀她的愛豆看。
余崢笑出聲來。
他意氣張揚地抬起下頜迎著風,隨手從旁邊的木桌上拿來一罐啤酒,單手起開後,便拎起來喝了一大口。
不過他沒有立刻咽下去。
酒水鼓著一側腮,側眸挑看溫時霧時,倒也不像是個桀驁不馴的巨星拽王,竟莫名顯出了幾分少年的可愛。
「余崢。」她忽然喊他的名字。
他語調悠懶上揚:「嗯?」
哪料溫時霧忽然彎腰湊近,指尖勾住他的下頜尖,將他的臉向自己的右邊一轉,認真地看著他右耳耳垂上的耳釘。
余崢的背脊一僵。
他在溫時霧面前向來沒有任何抵抗力,她只用指尖輕輕碰了他一下,他就覺得脊骨酥透了,恨不得繳械投降。
他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但她湊得很近。
淺淺的呼吸灑落在他的右臉頰,蔓延著讓他頸線都有些緊繃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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