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在發呆,他指骨輕蹭著彈了下她的眉心:「笨蛋,回神了。」
額頭傳來一陣不痛不癢的感覺。
溫時霧眼睫輕顫,眨了下眼睛,轉眸看向余崢,見他眉眼間依舊恣意張揚,長腿很是隨性地向外抻著,用筷子往她盤子裡夾了一塊糯米糕,好似對什麼都不甚在意。
「噢。」溫時霧臉頰輕鼓。
她捏起那塊糯米糕,小口咬著,對於余崢送到面前的食物根本沒有會過敏的擔憂。
「怎麼感覺霧霧寶寶一直在走神呀?」
「按理說,制裁了洛萱和許可檸她應該高興才對,但女鵝看起來快碎了。」
「這狀態很不對勁耶……」
「跟洛萱剛才臨走前說的那番話有關?她好像威脅了霧霧寶寶什麼,意思是余神咋樣的,余神咋了呀?」
「不知道,但余神看著沒事兒啊。」
余崢確實不怎麼在意。
甚至從簽約極晝音樂的那一刻起,他都沒想過要抹殺過去,抹殺謝禮,重塑余崢。
是沈確說他的過往不利於他的星途,謝罪那個名字更不吉利,才要他重新為自己取一個藝名,全當重新開局。
但他心裡清楚。
余崢自始至終都只是謝罪的殼子。
他甚至早就料到,未來有一天,他的過去會被曝光。
到時他便不再是光鮮亮麗的大明星,說不定也會被人說,他的出身好噁心,他身上流著的血,好髒。
不過余崢對這些都不在意。
要活得坦蕩,要生長得熾烈,要向陽。
這些都是溫時霧教他的。
這十年的成長早就磨盡了他骨子裡的那點兒自卑,他對旁人對過去都不屑一顧,唯一擔心的只有溫時霧。
但此刻明顯是溫時霧更憂心忡忡。
余崢懶洋洋地扭頭看向她,似笑非笑地挑唇湊近:「擔心了?」
「那肯定呀。」溫時霧理所當然地點頭。
她平時最愛吃甜食了,尤其是這種江南風的精緻小甜品,恨不得一口炫八百個,現如今面對這些卻味同嚼蠟。
而且現在有鏡頭盯著。
她又沒辦法跟余崢聊太多。
她甚至還有些擔心,余崢會不會因為洛萱心情不好,會不會沒辦法像之前那樣,驕傲耀眼,肆意張揚。
於是溫時霧偷偷瞟了余崢一眼。
她心想。
既然在鏡頭前沒辦法用言語安慰,就用行動溫暖一下他吧。
於是溫時霧將小甜品推到余崢面前,眨著眼睛看他:「余崢,你嘗嘗這個。」
余崢挑著眉眼偏頭看她。
只覺溫時霧盯著他看時眼睛很亮,瞳仁清澈乾淨,像是單純得要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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