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霧越想越委屈。
晶瑩剔透的淚珠在澄澈的鹿眸里打轉,包廂里還響起她肚子叫的聲音。
釗哥抬頭:「餓了?」
溫時霧輕咬唇瓣,眼睫濕成一簇一簇,看起來像只驚慌無措的小鹿。
她不說話。
但就算餓,也不可能接受釗哥的投餵。
於是溫時霧便別過臉去,她躺在沙發上枕著抱枕,閉上眼睛誰也不想理會。
釗哥將沒啃完的半個雞腿扔進垃圾桶,用茶几邊緣撬開酒瓶蓋子:「嗤!小妮子還挺倔,那你就餓著!」
丟進垃圾桶都不給你吃。
溫時霧仍然不理,她就閉目假寐,佯裝氣定神閒,好似料定了這裡有朋友能拿來錢救她,沒表現出絲毫緊張慌亂。
這對演員來說沒什麼難的。
即便她心裡已經流淚流到北冰洋。
但也正是這樣。
釗哥和謝冬凜對她放鬆了警惕,絲毫沒懷疑過她是否對他們說了什麼假話。
直到被派去的人回來。
溫時霧聽見了開門聲與腳步聲。
她眼睫微顫,心臟不由得被攥緊,稍微側了下身露出一隻耳朵仔細聽。
不過進來那人俯身趴在釗哥耳邊,聲音很小:「釗哥,問過了,酒吧那邊的人都說沒聽過有哪個常客叫Eric。」
溫時霧聽不見他們的聲音。
就連謝冬凜都想湊過去聽,卻也沒得來什麼消息,只得站在旁邊。
釗哥的臉色幾乎瞬間就變了,他凶神惡煞地抬頭:「你確定沒問錯?」
「確定。」那人點了點頭。
釗哥突然笑出了聲:「好啊……」
「啪!」
酒瓶爆裂的聲音驀然響了起來。
溫時霧嚇得顫了下,她預感不詳地睜開眼睛,果然見釗哥朝她走了過來,驀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敢騙我!」
「唔!」溫時霧的臉瞬間脹得通紅。
窒息感直衝大腦,血液和呼吸的不暢,讓她感覺整個人都有些發昏。
謝冬凜也臉色煞白:「什麼?騙……」
「釗哥!不好了釗哥!」這時又有人闖進包廂,「外面來了好多警察!」
釗哥驀然鬆手:「你說什麼?!」
「咳咳咳!」重新擁有呼吸的溫時霧趴在沙發上猛烈地咳嗽著。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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