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霧懵然抬眸。
夏灼灼寵溺地伸手將她攏過:「走,就知道你趕不上飛機,姐給你申請了私人飛機航線了,倆小時後起飛,送你去安宜!」
前不久她的千金馬甲被扒。
黑了她八百年的網友終於被打臉,以前噴她糊咖抱資本大腿。
結果沒想到——
她跟傅嶼霽簡直就是門當戶對,強強聯合,早就已經商業聯姻。
之前狗仔拍到的花邊新聞,也就是被黑粉嘲的那些料,其實都是已婚的實錘。
自那以後夏灼灼就徹底放飛自我。
她退出了娛樂圈。
還跑去學直升機駕駛。
不過現在駕駛證還沒拿下來,就指揮著私人飛機送她倆去安宜聽演唱會。
這還是夏灼灼第一次聽演唱會。
她純屬好奇,就高價弄了張票來,前幾天就跟溫時霧吵嚷著說要跟她一起,見識見識頂流演唱會的大場面。
安宜人山人海,盛況空前。
安宜文體早就知道這位頂流格外青睞在這座城市開辦演唱會,嘗過四年拉動經濟的甜頭,也有了維持秩序的經驗。
只是。
這次又格外不同。
余崢首次官宣全球巡迴演唱會,安宜作為始發站,將會全網直播,又是在那場轟動了整個內娛的風波之後。
粉絲比以往更加瘋狂。
溫時霧所乘的飛機尚未徹底降落,在低空看見城市全貌時,就已經看見安宜布滿了獨屬於余崢的克萊因藍。
「牛啊。」夏灼灼豎起大拇指,「頂流的陣仗果然是不一樣……」
溫時霧俏皮眨眼:「但他們不懂,我家阿崢的演唱會才不要克萊因藍,他其實更喜歡橙黃色,像太陽一樣的橙黃色。」
飛機終於降落在停機坪。
夏灼灼讓管家幫她倆將行李送去酒店,司機則直接送他們去體育館。
溫時霧說:「先去趟那家花店。」
夏灼灼跟溫時野一個反應:「哪家?」
「那家。」溫時霧轉眸無奈地看過去,「那家花店的名字,就叫那家花店。」
夏灼灼比了個ok。
心裡一邊默默無語著花店的奇葩名字,一邊跟前面的司機打了招呼。
溫時霧很早就訂了花。
上次來聽余崢的演唱會,她訂的是噴了克萊因藍漆的明黃色海芋。
但這次訂的卻是十五朵向日葵,中間簇擁著一束克萊因藍色的吸色劍蘭。
劍蘭。
見花如面,節節高升。
她祝願余崢永遠耀眼,永不敗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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