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余崢。」
尖叫聲幾乎要掀翻體育館的棚頂。
溫時霧的呼吸還沒徹底平緩,但她舒了口氣:「還好趕上了。」
「快去找座位吧。」夏灼灼小聲道,「我在第十四排,咱倆演唱會結束見——」
「算了。」她又想起些什麼,「不見也行,畢竟你得跟你男朋友走。」
溫時霧有些嗔怪地看了夏灼灼一眼。
她抱著花,包裝紙在尖叫的聲浪里窸窸窣窣的,貓著腰往前找位置時,有認出她的粉絲驚呼出聲:「啊啊啊霧霧寶寶!」
溫時霧連忙用手指抵住唇。
而台上的余崢看見抱著花鬼鬼祟祟溜進場館裡的溫時霧,他張揚地挑起唇:「我的新歌,《上上籤》,送給我的梨渦妹妹。」
溫時霧的背脊忽然一僵。
她眼睫輕顫,抬眸看向余崢,聽著滿場的尖叫聲終於在位置上坐下來。
現場直播的彈幕里也跟著發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梨渦妹妹!」
「他說送給他的梨渦妹妹!」
「救命!好甜!剛才開場那麼久余崢都不吭聲,他是在等溫時霧吧!」
「寫給老婆的歌當然要等老婆來了才能唱啊!他又沒要唱給我們聽!!!」
熟悉的吉他律動響了起來。
舞檯燈光灑落余崢滿身,映得他肌膚很白,如玉竹般的手指在琴弦上撥彈著,充滿了恣意暢快,自由加身。
那是溫時霧曾意外聽過的旋律。
在他家的琴房外。
他的新歌,《上上籤》。
她是這首歌修改後的第一個聽眾。
「一簽如墮煙海,二簽枯木逢春,三簽風禾盡起,四簽鳳凰出林。簽運可解不可求,相逢才是上上籤。」
余崢的歌聲慵懶性感。
被上帝吻過的嗓子天生便自帶優勢,他肆意地抬著下頜,側背的髮型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顯得眉眼更加深邃。
滿場揮舞著克萊因藍色的螢光棒。
溫時霧望著舞台上的人,笑容明媚,向日葵放在懷裡,而她手裡的那支,依舊是全場唯一如日光般的橙黃。
叫人忍不住地看過去。
陸續有很多粉絲在現場認出她,因為她這次大大方方,沒戴口罩。
櫻桃的手機也震得她手發麻。
微博粉絲群里都在戳她:「見到夕夕沒有啊?夕夕到底長什麼樣子呀?咋沒動靜?你倆是面基後就沒空搭理我們了嘛!」
櫻桃正專心聽演唱會呢。
但手機實在震得她有些受不了了,就連微信上都有好多人在問。
於是櫻桃拿出手機低頭回覆:「本來想開場前找夕夕的,但一排十五號沒人啊,你們等下,我再看一眼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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