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粗暴地猛然扯過郁瑟,語氣淬冰:「我他媽現在是把你養成祖宗了,好臉色給多了是不是?」
他壓根不給郁瑟反應的機會,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郁瑟推他推不開,就倔強地不張嘴,池欲捏著她的下巴,用了點力道,迫使郁瑟疼得張嘴。
剛開始確實是含著怒火的發泄,池欲壓根就沒顧及郁瑟的感受,但隨著熱潮席捲,怒意開始隨著親吻的深入而變味,池欲半閉著眼,唇齒交接的快感撫慰全身,腺體熱得發燙,他迫不及待的把郁瑟的手按在自己腺體上。
涼意猛然落在炭火上,刺激感幾乎池欲渾身瞬間觸電般的顫慄。
郁瑟只配合了幾秒,她輕咬了下池欲,舌頭上短暫的痛感有點助興的意味,池欲饒有興味地拉開一點距離,黏糊地輕哄道:「你再咬重點,我吃痛。」
郁瑟沒理他,她忽然抱住池欲,池欲驀然一愣。
郁瑟很小聲地講:「我們之前認識,在蘇城。」
原主說了一個郁瑟早就知道的故事,他們在蘇城的時候談過,不過池欲卻很懵,好像完全不記得有郁瑟這個人。
原主說的不算一個邏輯多完美的故事,可池欲信了。
從此之後池欲就特別愛問他們之前怎麼談的,談了多久,去幹了哪些事,郁瑟往往寥寥幾句帶過,池欲聽完點點頭,說:「去遊樂園啊?我那時候還有這興致,怪不得訂婚的時候覺得你面熟。」
他笑了笑,又講: 「那時候估計不知道你嘴這麼毒,是不是郁瑟?」
郁瑟沒講話。
池欲問郁瑟當時為什麼和他談,喜歡他嗎?
郁瑟說不,她非常果斷地講是因為誘導試劑的事不想被發現而已。
這和與池欲談有什麼關係,池欲也許是聽懂了也許是沒懂,他無所謂地點點頭,說:「這樣說也不錯。」
他們的關係親近了不少,但也沒親近到哪去,準確地來說是情人之間的親近,接吻,牽手,僅此而已。
池欲很喜歡和郁瑟□□,他每到這個時候就格外的好說話,儘管過程中的體驗其實不盡人意。
郁瑟這性格你讓她好好伺候你肯定不行,她不高興的時候兩三個星期不理池欲都是常有的事,能答應一次就算是給面子了,還伺候自己,那純粹是想多了。
是故池欲一開始也沒要求什麼,他直白地和郁瑟說:「你別故意折騰我就行。」
第一次做的時候是臨時起意,去的是池欲在外面包的酒店房,郁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牴觸,表現得很不配合,前戲還沒吻幾下郁瑟就開始推人。
池欲還沒講話,一抬眼看到她的臉,唇色殷紅,皮膚白得如同凝牛奶脂,神情中少了往日的不悅和冷淡,眼神茫然,似乎搞不清狀況一樣,看上去稚真無比。
郁瑟推開他,又看他一眼,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拍了拍他的大腿。
這一眼馬上把池欲看爽了,他順從地張開腿,肌肉因過渡張合而繃緊。
他身材好,做動作時自然而然地透出股風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