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林穿著大紅喜袍,坐在繫著紅花的毛驢上,頭戴簪花,臉抹面脂,身後是敲鑼打鼓的迎親隊。
一群人歡歡喜喜地去迎娶新娘子。
新娘子的陪嫁,在一天前先送到了何家。
今兒,陪著她上喜轎的,是當初搭橋牽線的媒婆,媒婆捏著沉甸甸的紅封,笑得合不攏嘴。
這趟紅媒做得太值了,男女兩家都是出手闊綽的,她足足掙了兩貫錢。
四抬大轎起,將新娘子送入到何家,拜堂成親,禮成。
接下來就沒新娘子的事兒了。留著新郎官在堂屋裡里外外的接待上門喝喜酒的親朋好友。
很快,余秋林就被灌醉,被好兄弟攙扶著來到新房外。
還沒踏入房門,他抖了個激靈,似有所感地醒過來,見著帶笑意看著他的兄弟們。
余秋林笑著進屋,將門給關上。
「欸,還沒喝合卺酒嘞。」媒婆在後面急忙地喊,結果她人卻被幾個人攔在外面了。
許黟眨眨眼道:「秋哥兒有分寸,會自己跟新娘子喝,媒媽媽你就省省心,在旁嗑瓜子好了。」
「是啊,走走走,我們也該回去咯。」
返回堂屋,許黟瞧見張家夫婦還在,他輕快走過去,抱起旁邊好奇張望的小安安。
小安安能坐著吃輔食了,剛剛李夢娘在餵他吃米糊糊。
這會,他見到人,高興地「呀呀呀」叫喚。
「快,叫乾爹。」許黟抱著他舉高高。
惹得他咯咯地高興笑著。
張鐵狗看自家兒子跟許黟相處得這麼融洽,有些許嫉妒。
李夢娘在旁邊笑他:「誰讓你整天對著安哥兒沒好顏色的。」
「我是爹,他就該聽我的。」張鐵狗不服氣。
李夢娘咬咬牙,誰家小孩不到一歲,就該聽話了。
若真是這樣,那小孩就不是小孩了,肯定是妖怪變的。
「你莫說奇怪的話,安哥兒算是乖巧了,你不在家時,他都不哭不鬧的,只要能見著我,就可以自己玩。」
張鐵狗摸著長出鬍子根的下巴:「我一親近他,他就哭。」
許黟聞言,看向小安安帶有紅點的臉頰,沒好氣道:「你怎麼還拿鬍子扎他,小孩子的肌膚嬌嫩,可不能這麼糟蹋。」
張鐵狗:「……」有嗎?他不就是也想親一口。
頓時,許黟和李夢娘都不想和他說話了。
張鐵狗遭到嫌棄,夜裡回家去,背著李夢娘拿出刮鬍刀,把長出來的新鬍子都颳了。
次日,李夢娘醒來,見著他光溜溜、帶著胡茬子的下巴,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可惜了,自家兒子還是不親近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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