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先生:「周正已介紹過,這本質上是一種更便捷的溝通方式。而以Z-003和你的特殊性,營地這邊需要跟辦事處保持聯繫,方便我們跟進。」
嚴先生就是便捷版本的『手機』,營地這邊一跟白桑接上頭,就立馬啟用嚴先生進行匯報,萬一之後營地團滅,辦事處好歹還能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
白桑意識到了一點:「他們這是帶了多少個『眼睛』?」
雖然嚴先生把自己形容的像是人手一台的『手機』,但考慮到連周正已出行都只帶了一個,趙活和王賀更是連一個都沒有,白桑更偏向於嚴先生屬於數量稀少的『衛星電話』,一般的行動物資清單里壓根不可能出現的奢侈品。
嚴先生:「在吸取上次的教訓後,我們做了充足的準備。」避免再出現毫無徵兆的突然失聯。
當然,更關鍵的是,必須確定Z-003-01的行蹤,免得對方一不留神從他們視線中消失。
他們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天,其他人看信的動靜也很熱鬧,時不時有人神情恍惚,還有人看著看著就開始流鼻血。
看完信,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這一個小時倒也不純粹只是看信,主要是嚴先生看完信後就陷入了沉默,遲遲沒有其他動靜。
白桑起初以為是嚴先生因為信上的內容受到了影響,所幸張志遠及時解開了他的疑惑:「嚴先生應該是在跟總部那邊溝通,你帶來的消息太複雜,總部那邊需要時間來理順這些內容。」
白桑由此構建出了『嚴先生』的使用原理——『衛星電話』還能實時通話,只不過需要通過嚴先生來中轉。換句話說,嚴先生在這邊獲得的所有信息可以實時傳遞給『本體』,完成本體和個體之間的信息交換。
看完信的人大多在閉目養神,自己消化剛接收到的信息,並不與其他人討論,充分證明了他們的專業程度。
現場的氛圍忙碌又沉默,直到嚴先生回過神,才再次開啟了跟白桑的對話。
嚴先生:「周正已的狀態穩定下來了?你確定他保留了理智?而不是某種偽裝?」
白桑一愣:「以我跟Z-003的關係,它搞小動作的話,應該很難完全避開我吧?」
他停頓了下。
沒等白桑開口,張志遠就讓人帶著『圍觀群眾』撤退了,只留了他以及幾個看完信後沒有反應的高抗性選手。
白桑接著道:「如果我腦海里的血色瞳孔確實是Z-003的一部分,那我可以確認,Z-003眼下壓根沒有搞事的精力。」
它傳遞給白桑的情緒不是在發瘋就是餓得撓心撓肺,完全就是負面情緒集合體,從頭到尾都沒呈現出過能正常交流的狀態。
嚴先生沉吟片刻,沒有追問到底——王賀和趙活的『報告』中記錄了他們的慘痛教訓,白桑能輕鬆說出口的內容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毫無壓力的聽完。
嚴先生將話題扯了回去:「信上最後提出的猜測很有可行性。大部分詭域都不只有一個出口。你找到的第一個出口可能是Z-003的『大門』,客人可以走大門,原住民也可以走大門,唯有『偷渡客』沒法通過『大門』。他們在『侍女』眼中壓根不存在,不存在的人又怎麼能通過大門光明正大的離開?這就說得通為什麼你跟詭醫院的詭物可以看到那扇門,但趙活他們卻無法看見它。」
白桑:「你們也贊同周醫生的提議?覺得我應該去找找其他出口?」
嚴先生:「不止如此,考慮到信上描述的那些內容,我們認為你應該適當的研究一下你跟Z-003的聯繫——你有想過為什麼Z-003明明已經成型了,卻一直處於不穩定狀態嗎?」
他這麼一說,白桑立馬想起了王賀之前的戲語:「因為我沒到處挖詭域核心回來?」
嚴先生沒跟上他跳躍的腦迴路,沉默了兩秒,才一本正經的道:「我們懷疑是因為你對它的了解太少,導致未被你看到的那部分區域始終處於混沌狀態,所以那片區域才無法穩定下來。」
白桑生出了好奇:「在你們看來,我跟Z-003到底是什麼關係?」
嚴先生斟字酌句的道:「首先,這只是我們的猜測。其次,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都不會、也不應該影響你對自我的認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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