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不老實的?」狂彪不樂意了:「我這麼優秀,還能有竹鼠看不上我嗎?」
「我都願意犧牲肉體給它們吃了,想做個養殖戶有什麼問題嗎?它們不來是它們沒眼光。」
懷榆:「……你為什麼突然想當養殖戶啊?打算為咱家做貢獻啦?」
「什麼咱家?」狂彪嗤之以鼻,此刻竹葉子嘩啦啦啦:「大崽二崽昨天回來可說了,它這回去城裡做保鏢,做得相當優秀!」
「不僅勇闖醫院,還帶人生死逃亡……」
懷榆:「……」她真不信大崽二崽有這個智商和文化水平,多半是狂彪自己藝術加工的。畢竟自己個兒天天去醫院它是曉得的,生死逃亡大概是一路跑來跑去吧。
而大崽二崽出口,大約就是——
戳戳戳,碎了。
晃晃晃,累了。
再多的經歷,也不是它一隻蹲守在背簍里的鵝能理解的呀。
但狂彪顯然被大崽二崽的「啊啊啊」秀到了,此刻對體現各竹價值很是耿耿於懷,懷榆想了想去,實在想像不了自己要如何扛著一根竹竿出去打架。
於是總結道:「其實你是綜合崗位——集保安和後勤於一體。菜園搭架子靠你,炒菜竹筍靠你,出門兒了你還得看著家。」
「再干養殖戶會不會壓力有點大?」
「你再考慮考慮吧。」
主要是今天她沒有太多時間去跟狂彪掰扯這個,這會兒將手裡拎著的雞骨架拿過來:「大崽二崽,吃嗎?」
大崽二崽已經過來了,此刻好奇的拿扁嘴戳了戳那巨大的骨架——
骨架應聲而斷。
但——顯然不好吃。
兩隻鵝崽晃了晃腦袋,圍著懷榆蹭了蹭腦袋,對一地的碎骨頭不感興趣。
懷榆只好重新收集起來:「那我晚會兒給你們烤乾磨碎做骨粉吧。你們,還有雞仔,都得吃點。」
一邊說一邊還有些惋惜:「要不是骨架太大了炸不透,我都想炸一副雞骨架來啃啃了。」
而現在麼,她得去看看克太郎了。
一天兩夜沒見著了,想它。
如今草地上還帶著露水,克太郎因此還沒出窩裡,倒是兩天沒收球,窩裡那個大大大儲物盒,已經鋪了一層底了。
虧得當初蓋房子給它搭了個大窩,不然勞動成果都攢不下。
見懷榆在門口蹲著,克太郎已經從窩裡爬了出來,然後對她振了振翅膀。
懷榆摸了摸它冰涼的外殼,又看了一眼盒子裡有些眼熟的球球。仍是五顏六色,可能裡頭也有能救沉星他們,或者替他們調養身體的。
但,懷榆很快又收回目光,輕輕點了點克太郎的觸角:
「克太郎,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好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