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唔…姐姐…又來了…嗯…」
夏琰按住懷裡陷入迷幻狀態的人,不讓他再亂動亂蹭,視線則盯著桌上那隻基本已經空掉的玉盒。
「長公主殿下,陛下都已經盛情邀請了,長公主素來不是最喜歡償這些仙丹靈藥麼,怎麼不試一試?」
夏琰調整好臉上的表情,側眸笑看著葛淮,有些可惜道:
「本宮確實想試試,只是,皇弟已經把它吃完了,本宮這次怕是沒有口福了。」
葛淮陰沉一笑,忽然伸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玉盒子,讓腿邊的宮女送到夏琰面前:
「怎麼會,陛下既然都說給你留了一份,那必然有殿下你的一份,陛下可素來最愛你這個姐姐了,怎麼可能不給殿下你留。」
滿臉緋紅的宮女把玉盒送到夏琰面前,臉上是同樣的濃濃迷醉之色,放下那玉盒時竟還有些不舍,顯然早被葛淮灌下過這些藥,並且嘗到了「好處」,已經成癮。
倒是葛淮,不管是神態語氣還是動作,半點不像吃過這些藥的人。
夏琰心底低嘲,心思電轉間,她已肯定葛淮早就知道他練出來的這種東西不是什麼仙丹妙藥,而是會要人命的慢性毒藥,所以他桌上那同樣快空了的玉盒也肯定不是他自己吃的,多半都被他以「寵愛賞賜」為名義餵給他腿邊的幾個宮女。
夏琰盯著桌案上新打開的玉盒,沒動。
見她如此,葛淮盯著她的視線漸漸放肆起來,近乎審視又尖銳的細細把夏琰從頭頂看到腳下,沉笑道:
「本公今日收到一些消息,都說長公主最近有些變了,變得有點不像是以往的長公主了,呵,本公原本還想著不會,誰敢那麼大膽的假冒長公主,那可是一旦被發現就要立刻處死的死罪!但現在看來,長公主這猶豫的模樣,確實好像和以往不大一樣啊。」
狗東西!夏琰在心底低罵一聲,對他說的話卻是絲毫不慌。
葛淮能當著她的面說出這話,而不是直接動手,就代表他只是初步懷疑,或者說初步試探而已。
他埋在公主府內的人肯定告訴過他夏琰這具身體沒被人掉過包,否則他現在不會依舊是這種態度,更不會利用夏奢把她招進宮裡試探。
但夏琰的身體雖是本尊,誰都能想到魂魄早已換了個主呢?
夏琰來了之後雖然一直維持著原主以往的人設,但她畢竟不是那隻孤魂野鬼,不可能真的像那隻孤魂野鬼般做事。
所以不管她扮的再像,她膽子忽然大起來,敢從葛傾手裡搶過那麼多難民,還敢當眾鞭撻楊束,甚至用攝政王舒延玉來威脅他葛淮,也都是事實。
葛淮肯定她的人沒有被換,卻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有這些轉變,所以今日才招她入宮試探。
這老狐狸真是夠敏銳的!
可惜夏琰才來這裡三天,各方面勢力都還沒來得及發展起來,雖已有自己的一塊基地,卻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
所以,在暫時無法和葛淮硬碰硬的情況下,她必須繼續披著原主的皮,不能讓葛淮發現太多端倪。
眼前這盒毒藥,在葛淮如此逼問的情況下,她也沒有其他選擇,必須吃。
想著,夏琰唇角揚起笑意,垂眸掃了眼依舊貼在她懷裡低低反覆念著她的名字,根本沒注意到葛淮剛剛說了什麼的夏奢,夏琰伸手握住玉盒邊的小勺,輕輕挑起一小點,融進旁邊的酒杯。
「葛公,你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只是有時候靈通的消息可不一定就是真的消息,本宮從出生起就是這大夏最尊貴的公主,誰有膽子敢冒充本宮!況且葛公之前不是親口許諾了本宮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有葛公的親口撐腰,本宮膽子自然就大了一些,最近做起事來也就更隨心所欲了,卻沒想到被某些小人告到了葛公這裡。」
公主府後院裡的那堆探子間諜,還真是給葛淮匯報的及時,呵。
「不過本宮還是很好奇,葛公以後如果真的能抓到膽敢假冒本宮的人,葛公可一定要給本宮說,到時候本宮一定親自把這人帶進本宮府里的地下牢房,再一刀一刀的颳了他,讓他知道敢窺視皇室是什麼樣的下場!」
話落,勺子裡的那點粉一末已經徹底融入了酒杯,許是她這次挑的少,沒怎麼冒出白色煙霧。
夏琰端起酒杯,在葛淮直直盯著的十點鐘,緩緩往嘴邊送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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