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菲菲發現兩個規律,第一個是葉榆開心的時候左邊的眉毛會微微跳兩下,尤其是在她吃到好吃的時刻;第二個是葉榆個在吃食上很小氣但其它事情上不太計較的人,其實並不喜歡占人便宜。
當然,讓葉榆回享吃食是絕對不可能的,但趁著午休她可以幫他們推拿按摩一下,讓他們下午幹活更麻溜點。
「你會推拿?」三人不信,他們見到的推拿師傅哪個不是年過半百?
葉榆:
「專業選手。」
三人似信非信。
葉榆給他們展示了一手。
第一個對象為花菲菲,也不需要進房間去,從頭部到頸部到背部到手臂,或手指或掌面或掌根或指端或拳根,捏、按、推、捻、點、拍、揉。
看上去專業性非常強。
不止專業性強,更像是一種賞心悅目藝術,葉榆的手很漂亮,修長的手指帶著一種舒展的張力,和她的推拿一樣的自然流暢。
唯獨花菲菲很不美好:「啊啊啊啊—痛啊啊停停停葉榆你混混混——啊蛋——」
不知道的以為他們知青在殺豬呢。
葉榆的速度也很快,三分鐘左右,在韓景和徐飛開口前,已經停下動作。
花菲菲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咦,好像不痛了,她像是復健病人一樣搖了搖頭、點了點頭、伸伸胳膊——
「哎喲,真的不疼了。」
不僅不疼,先前的酸澀都沒了,花菲菲不得不承認,自己全身上下關節當真靈活了不少,也覺得更加輕鬆。
「這可真神。」
「科學,科學。」徐飛推眼鏡強調,現在牛馬蛇神可不是什麼好詞。
花菲菲改口:
「對對對,很科學。」
「本來就很科學。」葉榆解釋,「推拿是通過疏通人體臟腑經絡從而使氣血暢通順行,是一種物理性治療方法。」
徐飛忍不住問:
「葉榆學過中醫嗎?」
時下很多舊文化都被狠狠打擊,中醫也是其中一種,現代醫學也一樣,城裡醫生遭受的磨難可能只比教師輕一些,鄉下倒不會這樣,村裡有個赤腳大夫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很多人生了病活活被路折騰沒了,果然只有缺失時才能體驗其有多珍貴。
「不,並不懂,」葉榆搖了搖頭,「只是粗略了解了一下人體。」
徐飛,韓景,花菲菲:等等……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來著?
輪下一個。
「不用了,不用了。」韓景紅著臉拒絕,時下風氣還比較保守,男女間大多講究一個保持距離,他看的時候不覺得,但想到葉榆用那樣一雙手給自己按摩,臉漲得通紅,耳根子和頸脖子都熟透了。
葉榆:
……果然純情小男生。
「確定你們下午可以?」
韓景、徐飛:
……不太確定。
「咱都是共建美好農村的同伴,革.命感情你們扭扭捏捏反而奇怪。」花菲菲現在是一身輕鬆,並且成了葉榆吹,不對,是葉榆的推拿手藝推。
這話有道理。
韓景也是個特別不能激的人,當下紅著臉眼睛一閉。
而當葉榆手指捏住他肩膀那一刻,什麼純情害羞,什麼青春期躁動,通通消失不見,腦子只有一個字——
痛。
同時飆出高音:「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韓景的叫聲屬於狼聲流,音調不高,但分貝夠響,更撕心裂肺,可能因上午比花菲菲更累緣故,叫的比花菲菲更慘。
剛才說花菲菲叫聲像殺豬叫有點不準確,這或許才是真正的殺豬叫。
徐飛戰略性撤退。
但他還沒走出院子,被韓景和花菲菲追上,強行架到椅子上,自己吃過的苦,他們絕對不允許同伴當逃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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