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榆填的全是燕京學校,第一個便是燕大,再然後,醫科大學、農業大學等,有生物專業的都行。
各省狀元的考試成績很快出來了,徐飛成了他們市也是燕京的狀元。
這並不出意外。
從下鄉那一年,徐飛從未間斷過學習,後來還擔任希望小學的老師。
雖然是小學,有段時間城裡特別亂,中學甚至高中的課程,他也有教。
再加上從未間斷過的寫作,拿到狀元理所應當。
徐飛既高興又激動,他考上大學已是鐵板釘釘的事,王家溝的人比他還高興激動,就差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王家溝不知出了個大學生,還是狀元!
什麼?
不是王家溝的人?
那又如何?
徐飛在王家溝待了十年,和鄉親們相處融洽,好多小孩都叫他老師,就是半個王家溝的人。
燕京的通知書也送的飛快,除了徐飛,還有兩人考上,葉榆是其中之一。
包括他們三人在內,王家溝一共有八人考上大學。
其中,有兩名是本地村民,這和希望小學的學風影響脫不開關係。
公社都為他們開了表彰大會,生產隊更是舉辦宴會,花菲菲留下的文藝團可不止能歌善舞,因有電視,小品相聲他們都能說一段。
可熱鬧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考不上的人占大半,王大妞今年就沒有考上。
其實大妞假如調劑一個專科學院,也不是不能上。
可專科學院太遠,在南邊兒,她報的時候,只想跟著師父一起去燕京。
王大妞很沮喪。
葉榆拍了拍她的頭:「又不是只有一次機會,今年不行還有明年。」
不對,今年都快結束了,只需要再等半年。
「後年,後年,後年和我一起考。」王二貓舉手。
王大妞:「……」她才不要和師妹一起上大學。
白蓉蓉面無表情地獄笑話:「……」爸媽地主成份。我即便考上也讀不了。
「……」靜默。
王大妞的沮喪一下子沒了,忙著安慰和她年齡差不多的小師妹。
又過兩天,有記者來王家溝訪問。
一是拜訪狀元,狀元幾乎是他們報紙的常駐作家,但見面還是第一次,二因王家溝的大學生數量堪稱榜樣。
兩名京報記者到時,知青們正在地里幹活。
其實冬天農活沒那麼多,但徐飛他們即將離開王家溝,在確認離開那一會兒,內心倒是生出不舍與掛念,便把這些情緒投入勞動中。
記者們想像中的狀元是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文青,第一見面卻看見他一個人單手輕輕鬆鬆抬石磨。
???
徐飛的近視已經習武漸漸好轉,人長得還是文青,只不過力氣大了些,穿著一身幹活藍衣的他笑容質樸,「坐坐坐,喝水。」
「謝謝徐同志。」有位記者也好奇這石磨莫非是海綿做的,嘗試了一下,告辭!
「徐同志文武雙全。」另一位記者記得,「徐同志你這一身本領好像是和另一位知青同志學的?」
這個,徐飛、花菲菲乃至韓景都有寫,只是當時不能寫武術,只能說鍛鍊。
徐飛:「是的,她是我們的老師。」
「那位葉同志呢?」
徐飛嚴重懷疑,葉榆是聽到生人入村後才跑的:「額,她可能在南山,陪著護林員王老爺子。」
雖然記者們的主要拜訪人是徐飛,但對於葉榆也很好奇,尤其是發現葉榆在村民們心中威望很高。
「磚廠是葉榆同志建的,出的技術,她還是我們前廠長呢!」
「小學也是葉同志花同志韓同志徐同志他們修建的,有他們,我們村里才能出這麼多大學生。」
「還有這拖拉機,葉榆韓景最先會開,再教給其他人,這電視機,這什麼電機,錄音機……都是葉榆他們組裝的。」
不要小瞧記者肩上的責任,他們打算南山。
知青們不管考沒考上,很多人也跟著爬。
還有部分村民。
很多人已經許久不爬南山,還有人從未爬過南山,發現南山是真難爬。
「這路都沒了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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