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私底下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讀書會奮進小組裡的人果然沒說錯,屠洋洋就是隱藏在人民群眾里的壞份子,表面根正苗紅,其實是披著羊皮的狼,是在走那個什麼布的小資本主義道路!
噢,是小幹部。
屠洋洋站起身來,拍拍手上的泥沙,把自行車扶起來,「行,要簽字嗎?」
她是有點反感這人的態度,不過她確實是遲到了,該罰的她認。
剛才她先看了系統提示,看系統並沒有對於她的『真實遲到』給記成遲到,仍然給予她連續全勤的標識,心情就舒服多了。
只要系統不給打遲到,這廠里的紀律是這樣嚴格她遵守。
渠自強呆住了,他用這招嚇唬過不少人,基本上都是馬上軟聲和氣得跟他賠小聲,還要仔細解釋自己不是故意遲到,有某某原因,下次一定不會再犯的保證。
「不用簽字,那我先去上班了。」
屠洋洋沒再管他,徑直跨上車騎到車間門口,把車往牆邊一放,趕緊走向自己的工位。
見許田景跟魯公平都在,她帶著歉意趕緊解釋著,「不好意思啊,魯主任,本來應該先跟你們請假的,可是糧種是夜裡到的火車站,我尋思著你們休息了不好打攪,想弄完就趕回來上班的,沒想到搞到這時候。」
魯公平釋然得點點頭,屠洋洋是有把刺水大隊給她的證明文件給他看過的,「那就好。」他關切問著,「那糧種都搞好了嗎?」
「搞好了,今年的公糧刺水大隊已經完成了縣裡下達的指標任務,這回種下冬天能購收穫的一批,想來應該能夠滿足大隊自己的生活所需。」屠洋洋圓融道,「希望能夠多一些,到時候請廠里去採購,大家過年的時候也能稍微寬鬆些。」
「是啊!小屠同志,這個事你辦的很好嘛!」
來車間巡查的廠長蔡正佳跟傅明趕巧聽到,蔡正佳不由笑著表揚。
倒是傅明不露聲色,多看了屠洋洋好幾眼。
當初只是想著別讓把女同志都塞到辦公室里,沒想到這還真是位多面手的好青年。
屠洋洋轉過身,見是蔡正佳廠長跟傅明政治辦主任,禮貌性客氣回應,「不敢當您的誇獎,沒能先跟組織上匯報,沒請假就自行出廠辦事,還遲到了這麼久,是我辦事不夠周到。」
「唉,這是怎麼說的,我們工農是一家!你替刺水大隊弄糧種保生產,跟你在車間裡站機台搞生產是一樣的嘛!」蔡正佳還拉上傅明,「你說是吧,傅主任。」
傅明仍然是板著一張臉,「不匯報不請假當然是錯誤的,明白錯誤後改正它。」他意味深長得道,「知恥而後勇,要更堂堂正正地做人,不要讓任何小錯誤干擾到你正常的工作,知道嗎?」
這不是打官腔嗎?
告訴她程序要走才安全?
屠洋洋若有若無得察覺到傅明的一絲好意,不過眼下大家都看著她,沒容她細想,她便直接點頭稱是。
在傅明的有意淡化下,很快富強機械廠領導班子一行人便離開車間,留下屠洋洋迅速跟進她的生產進程,在得力助手(學徒)提前輔助做好的情況下,幾乎在下班前完成原有生產量。
「辛苦你們了。」
屠洋洋鬆口氣,上午再加緊趕,最多加上半個小時的班,應該就差不多了。
她正想拿出些錢出來給這些可愛貼心的人加點菜,許田景板著臉走過來,「小屠,發生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
「發生什麼事了?」屠洋洋一臉無辜,「沒什麼大事啊。」
她都跟許田景沒了師徒名份,有什麼好跟他說的,他們倆的關係有這麼親密嗎?
王福興氣呼呼的,「你知道師傅這兩天有多擔心你嗎?一直在等你上門,你遲遲不去不說,還自顧自去刺水大隊搞什麼糧種,你別以為我們都不知道你其實是在偷偷倒賣蔬菜!」
「我是不知道你們有多擔心我,我只知道你們總是莫名其妙的一上來就給我扣帽子!」屠洋洋大聲道,「別打著關心愛護的旗號說這些有意污衊的話,我屠洋洋承受不起!」
「還有,我早就已經當著大家的面說過,我屠洋洋自立門戶,無父母無師傅,別占著個名義就真以為可為君是父了。」
誰累了一天也會脾所暴躁,更何況屠洋洋本來就不是個有多勤奮的人。
「你,你非要鬧到從叛親離不可嗎?」
王福興被詰問的張口結舌,好在他很快反應過來。
「我叛了誰的從?離了哪個親?」屠洋洋驚訝地說,「從來我都是跟著黨走的,又哪裡會像你說的這樣呢?」
她搖搖頭,「大家都是同事,以後還要抬頭不見低頭見,我看你們還是走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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