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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溪說,「屠同志是個熱於助人的好同志啊,她能想全廠的伙食,研究新型機械,還願意鑽研農耕機,她怎麼會見死不救呢。」

但屠洋洋問清楚她們的來意之後覺得很無語,「你為什麼要躲著,萬一人家不是要娶你的意思呢?你隨便找個人家就結婚了,不是對你人生的不負責任?就算是他想娶你,你也完全可以拒絕。現在是新中國新社會,在我黨的正確領導下,他難道還能強娶?

你是工會的幹事,不去了解下詳情,帶著人來找我?我是婦聯的還是管治安的?」

她最近可忙呢,刀具都改了好幾趟,更別說電機設計圖,到現在中心轉子還沒定下來,材料有限不允許她浪費。怎麼連這種小姑娘害怕的事情也要找她?

楊梅聽得滿面通紅,羞的頭都抬不起來,趕緊拉林小溪的衣服想走。她就說屠同志不會管的,畢竟跟她毫無關係呢,林幹事非不聽。

林小溪語結了下,又道,「可楊梅膽子小……」

「膽子小的人有很多,我的學徒因為膽子小考核沒通過,她的技術平時都沒問題,我可以直接讓她轉正,不當學徒了嗎?遇到事情就解決,害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屠洋洋嚴肅道,「一切所有號稱強大的反動派統統不過是紙老虎。原因是他們脫離人民。你老實在家呆著,只要他敢上門你上報就是。風可以隨意吹動報紙、柳葉,卻無法吹走一隻蝴蝶,它還可以再飛回來。因為生命的力量在於,不順從。」

林小溪恍然大悟,她激動得站起身,「屠同志,你說的沒錯,我們應該勇於抗爭,要堅決維護自己的權利,不能隨波逐流,不能懦弱得迴避委曲求全!」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新社會革命兒女應該靠自己!

等把兩人打發走,屠洋洋回到宿舍很正經問劉健國,「我在外人面前,是個什麼形象?」

房間太小,劉健國不注意就聽了個大概,他笑著拉屠洋洋坐在自己的腿上,「是大好人,活雷鋒。」

「……你說真的?」屠洋洋側過身,將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覺得自己沒做什麼好事啊。

「真的。」劉健國撫摸她又長長的頭髮,剛才他正在幫她通頭,柔順的頭髮纏繞著他的手指,又聚攏在一起生出層層的漣漪,即使在昏黃的燈光下也熠熠生光,恰似一道黑色的瀑布。

他的洋洋從來都是這樣,美而不自知,赤子之心不同流俗。

本來想說什麼屠洋洋又收住,何必因為其它人影響他倆此時的心情呢,她此時就想靜靜窩在他懷裡,懶洋洋什麼都不想干。

*

時間就在屠洋洋不斷改進刀具與電機中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過。

刺水大隊果然如她所想提前完成春耕,在她暗示修好路更好生產更方便社員後,也在可變裝為小型挖土及壓路機的幫助下,將刺水大隊去縣裡及周邊的路都進行擴寬及維修。

陳敬最近是幸福的憂愁著,刺水大隊今年不但多開了近三十畝荒地,還提前完成春耕,在道路修平後,隊上未婚男女的喜事也是一件連著一件。

可喜事是很好,大家也不缺修房子的宅基地,可添丁進口要修新房子。新房子總不能修茅草屋吧,肯定是磚瓦房,他們缺磚也缺瓦,唔,還缺錢。

大隊修路的錢,還是屠同志墊的伙食費,給設計的機械款也沒結,噢,之前欠自行車的錢也沒還完……

刺水大人越過越好,但欠人屠同志的就越來越多了。

不管了,反正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反正是大傢伙欠的,等收成上來優先還屠同志就是,一年還不完兩年,大不了他讓會計算上利息。

接著陳敬回到家裡讓老婆子去自家自留地摘些蔬菜,順便搶了孫子孫女上山摘的五月泡,加上六個雞蛋,滿噹噹裝了一籃子給劉健國,剩下的他幫他幹了,讓他提前回去給屠同志做飯,最好能問問,屠同志關於燒磚燒瓦有沒有研究了?

陳敬邊給玉米地鋤草邊想著,屠同志會開車會修路,多半造飛機大炮也不在話下,燒磚燒瓦肯定沒問題。

他應該想的是,在哪裡挖泥呢?瓦坯他可是見過的,需要粘水後非常有黏性的泥土才可以。得有個土場,能曬瓦坯磚坯,還得有燒瓦窯燒磚窯等,這些小事不可能麻煩屠同志,人家也有工作的。

劉健國趁著新修的路,不用半小時就來到機械廠,直接就跑去家屬院找他娘。

他興奮又壓低著嗓音對秦么妹道,「媽,洋洋她,兩個月沒有換洗了。」劉健國之前是不知道有月事這回事,畢竟秦么妹生了最小的劉興興沒兩年就停了經,也不可能去教導兒子有關女生的生理問題。打從她教了劉健國後,他才開始默默關注,要提前給準備紅糖姜水,預備發脾氣什麼的。

這一仔細觀察,他才驚喜的發現,起碼有兩個月,洋洋沒有來月事。他跟洋洋除非上班時間,幾乎是形影不離,不論是刺水大隊的茅廁還是在宿舍里,他發現洋洋沒露過血,也沒用過月事紙跟月事帶。

秦么妹笑出了聲,「真的!」

「嗯,肯定的。」劉健國怎麼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

「那她,那洋洋有沒有想吐,噁心,想睡覺之類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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