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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還不是一錘子買賣。許褚身後跟著許多武力值高超的遊俠劍客,如果要投效,那一定是帶著一串將才投效。

想到《三國志》中記載的「因功勞封侯者數十人,都尉、校尉百餘人[1]」,他的嘴角險些流下感動的淚水。

即使許褚非常不好意思地表示這次他過來求援,是想借用一些工匠,幫他們譙縣搭建防禦工事,劉昀也不在意,親自點了一支優秀的匠人過去。

這可是難得能讓許褚欠人情的機會,當然是件好事。雖然許褚這次不是來投奔的,但有了這次的友好幫助,下回許褚準備找諸侯歸順的時候,總會森*晚*整*理第一個想到他。

更何況譙縣位於沛國,與陳國距離很近,同屬豫州腹地。說句不客氣的,譙縣已經被劉昀納入五年規劃的「城區」之一,幫助譙縣的城防建設,其實就是幫自己未來的屬城提前做好防禦工事,怎麼想都不是一個虧本的買賣。

因此,劉昀表現得極為大方,讓不知內情的許褚既感謝又動容。

處理完許褚的事,劉昀又問起郭嘉和華佗:

「郭士子與華神醫這幾日怎樣?在陳國可還算住得開心?」

提到那個華神醫,徐茂的嘴角輕輕地抽了抽:

「華神醫的見解……著實與一般的醫者與眾不同。他熱衷於開創之術,時常和援濟堂的醫工探討。昨日,他還提出開顱的想法,想給一個患者開顱……」

劉昀不由陷入沉思。

華佗因為要給曹操開顱而被殺……這不是《三國演義》中虛構的段子嗎,怎麼他遇見的這隻華佗也在惦記著開顱呢?

「後來如何?」

「華神醫的這個想法嚇到了其他醫者,好在這只是華神醫的初步構想,他並沒有真的硬拉著患者開顱。」

如果真出現這件事,恐怕明天陳國的小法堂就會收到關於「投訴援濟堂某新來的華姓醫工」的小報告。

「至於郭士子,他對珍饈閣新研製出的&#039高粱啤酒&#039非常感興趣,這幾日都賴在酒肆中……」

說到這,徐茂的神情逐漸變得複雜。

他知道世子對人才都十分寬容,如孟嘗一般,對士人百工來者不拒。

但他以前見過的人才大多數都勤勤懇懇,踏實辦事,就算性格與眾不同,也大多數是研究狂魔,就算不愛搭理人,至少在正事上是相當投入的。

唯獨這個郭士子,他派人關注了好幾天,每天不是吃就是喝,不是飲酒就是睡覺。吟詩作賦,沒有;研究製造,沒有;看書、收集情報,沒有。

他只會蹲在珍饈閣的酒肆前,每天點一杯不同口味的酒,將自己喝成一攤。

要說他性格不好吧,談不上。因為他會時不時地和老闆聊天,聽聊天的語氣和內容,不像是難相處的人。

但就是看不到他在做什么正事。

徐茂不止一次地懷疑,這人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世子關注的,難道是酒量好?

劉昀不知道自家親信的想法已經從世子「發現一個人才」進化到世子「很重視酒量好的人才」,正在腦中劃著名不同的酒單。

「做得好,讓珍饈閣再準備一些新酒……把地窖中的楊梅酒抬上來,給郭士子帶一份。」

徐茂最初滿頭問號,隨即恍然大悟。

莫非……這個郭士子舌頭很靈,是個很厲害的品酒師?

遠在城西酒肆的郭嘉忽然鼻子發癢,想打噴嚏。

坐在他對面的荀彧和戲志才同樣端著一隻酒杯。白瓷做的杯子晃蕩著澄澈的酒液,別有一番意味。

戲志才盯著已經喝了一大壇清酒的郭嘉,似笑非笑:「是誰說&#039雖然小少年有趣,但我對找個比自己小的主公不感興趣,過來只是看看你和文若,過兩天就走&#039?又是誰留了一日又一日,酒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屁股卻黏在酒肆的壚子前,怎麼也不離開?」

被揶揄打趣,郭嘉半點沒有窘迫之意,捧著酒盞輕笑:「誰知道陳國不僅人有趣,連酒也如此有趣。難得來一趟,不喝個回本,豈不血虧?」

他看向戲志才,指了指他手中的酒,

「倒是志才你,身子剛好,不可多飲。不如把你手中的酒交給我,讓我替你喝完——對了,你那是什麼酒,黃澄澄的怪好看的。」

戲志才沒有搭理郭嘉,視線轉到酒壚後方,落在一個穿著灰衣的男子身上。

「那個人……有些可疑。」

郭嘉回頭一看,看到那人神色怪異,舉手投足間透著細微的不自然,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起身。

他搖搖晃晃地走過去,佯裝一個趔趄,將酒水撒到那人身上。

……

「所以他們就是這樣抓到偷圖的人,還把他們扭送到縣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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