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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覺得自己可憐嗎?(前世……

夢裡的五公主裝出一副瘋了的模樣,將事情鬧得宮內人盡皆知……

她瞧見了晉王眼中的嫌惡,她害怕極了,怕自己只是一顆沒用的棋子,被所有人丟棄,無聲無息慘死在宮裡。

於是在被請去殿前問話前,她以整理衣衫的藉口為由稟退了來問話的宮女,還恬不知恥上手說要為他更衣。

在關上門的一瞬,她跪了下來,拽著男人的衣袖,列了諸多條件,權衡利弊,只為讓他納了她,卑微到了骨子裡。

他答應了。

而後她便主動認下了所有事,換了他的名聲,也為自己換了個側室的位置。

在夢裡,她的父親罵得比現實更難聽,說她是**,珝兒在這之後,再也沒怎麼來過她的院子。

而那如皎月般的鄭六姑娘,與她只有一面之緣,看她的眼神只有悲憫。

後來晉王回了晉陽,臨走前也沒人告訴她。

到了約定的日子,一輛馬車把她接去了晉陽,路途跋涉,她孤身一人,到了晉地,還似遭遇匪亂。

救她的人看不清面容,可不是他,那人把她一路護送到晉陽,可城內沒有大婚,也無人相迎。

她穿著紅色的衣裳,被送進了最偏的院子。

當晚偏院冷清,沒有人過來,幾日後的夜晚,她端著親手做的點心去他的書房外候著。

他沒有吃那點心,隔日卻是來了她的院子,夜半才走。

此後每隔幾日,他便來一趟,她在床榻上任他放縱,擺出一個個令她不齒的姿勢,卻從未留住過人。

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若說那班婕妤尚且還得到過天子寵愛,那她從頭到尾,都只是個笑話。

可就這樣她也沒有離開,仍有所期盼,在府里天天受下人白眼,還是堅持做了點心送到那人的書房。

到最後也只換來了句,「這不是你能進的地方,以後不必再來。」

那聲不必再來,透著厭煩,就連那眼神都冷得讓她這個夢中旁觀者心寒。

她後來便再也沒出現在他的書房前,晉陽無親友,她把自己關在那方破敗的小院子,他們唯一的關係,也只在床榻上的糾纏。

直到有一日,他喝了個爛醉,匍匐在她的身上,冷冷地問了句,「岑璠,你不覺得自己可憐嗎?」

她哭了,而他再也沒出現在院子裡。

夢中的她分明不像她……

岑璠這樣想著,夢卻陡然混亂起來,或是女人的低咽,或是慟哭,最後停在了一場大雪,只剩了一聲對不起。

真不像她……

再醒來時,天已明,抬手撥開帳幔,光影映襯浮塵,白晝驅散了虛幻。

又是一場夢。

莊周夢蝶,夢是真是假,岑璠竟是徹底分不清了。

夢到大雪時,她只記得晉王那雙冷眸,隔日便遇上了,而那佛堂中荒唐的夢,也成了事實……

這場夢漫漫悠長,仿若走過了一生。

這難道就是自己將來要走的路嗎……

可那夢和現實有些差別,比如給她下藥的是五公主,他們的事也沒有敗露在人前,他還非要娶她做正妃。

再比如,現在的她根本不會做什麼點心。

她真的要入王府嗎?

岑璠的腦中閃過一張張鄙夷的臉,或說她是**,或說她是上不了台面的外室女,連帶著自己的母親也要被翻來覆去,成為別人口中的笑柄。

就像夢裡的他說的那樣,可憐,也可悲,

她不知道為何她會夢到這些,也許是一場虛幻,也有可能是因果輪迴。

可現在的她,切切實實不想活成那般,也不想把自己窩藏在王府的院子裡,只能在床榻間侍奉男人,讓所有人看不起。

說不定哪天,周圍的人都會疏離她……

岑璠坐起身,靜靜坐了好一陣。

自上次夢以來,岑璠房中點上了安神香。

掀開帳幔,捏起爐蓋,博山香爐中只剩了細碎香屑。

岑璠穿了鞋,推開房門,槿兒正站在門外。

「珝兒早些便來問過,正想著去叫姑娘呢。」

槿兒剛淨過手,用裙邊擦了水,進了房門,幫岑璠梳洗,一起出了門。

這次出門,岑璠帶上了護衛墨群,黃珍跟著兩人一起出門,對這般排場腹誹了兩句。

即使在洛陽的大街上,岑璠也不想自己再遇上什麼事,她真的有點怕了。

珝兒今天帶足了銀子,一手拿著荷包,拿在手上掂了掂,東張西望,看到能買東西的鋪子,總要進去轉兩圈,興致極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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