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氏卻為此狠毒了母后,在元斕的滿月宴上,買通宮人給元斕下毒,幸好母親及時發現
母親要她的命沒錯,可父皇那時想打壓楊氏,竟是藉此要治母親的罪。
母親為人高傲,沒等皇帝治罪便自行去了冷宮……
他自三歲起便在那裡,活了十年。
想到此處,元衡握緊了拳。
元斕知道他同她一般,心中有恨,繼續說:「近些日我聽說,那件事的背後其實有皇后的手筆。」
元衡「哼」的冷笑、將那封信收了回去,「十年前的事,現在才有人告訴你,這種鬼話皇妹願意信,本王不信。」
元斕並不怒,「我知道兄長思慮周全,可這崔家不是才被查抄?此種消息,先前一直握在崔氏手中,我若沒有把握,也斷不會同兄長以此做交換。」
「你有何證據?」
「那晚追捕崔氏有我的人,說巧不巧追到了崔紀府上的管事,我讓他說些秘密,之後好放過他的家人,他便同我說起當年這件事。」
「幫那瘋女人下毒的宮婢是崔氏的人,曾經在崔氏的遠方表親孫氏府上做事,綏儒順著線索查過,發現當年事發不久,整個孫氏便遷去了清河附近,皇兄說這巧不巧?」
「那又與皇后有何關聯?」
「崔家不便進宮,去遊說那瘋女人下毒,將鴆毒交到她手上的,可是咱們現在這位皇后。」
元衡半信半疑,試探道:「那皇妹可有抓到那孫氏的人。」
元斕一嘆,「這就是皇后的高明之處,崔氏被夷三族時,皇后做了手腳,將孫氏添入滅族的名單,清河那邊的崔氏族人不願因為一個孫氏與皇室再起衝突,便主動將人交了出去,現在便是…死無對證。」
她最後一句似是無奈,可卻是輕巧。
元衡手又握緊了些,連帶那封立好的字據被捏出了褶皺。
他道:「既是死無對證,這個秘密有何用?」
「皇兄不如聽我說完。」元斕坐到他身邊,捏住他手裡那封信,有條不紊道:「孫氏雖是已經沒了,可當年崔氏為了牽制皇后,到底也留了後手,那瘋女人死時,身邊有一名婢女被崔氏救下,聽說是被送往了彭城。」
「彭城?」
元斕頷首,強調道:「就是嫂嫂從前所在的那個彭城,當年崔氏大公子在彭城做縣官,安置的此人。」
「不過究竟送去到了哪裡,現在還是否活著,也只有崔氏父子知道了,兄長若是想查,不妨派人去彭城去一趟。」
話畢,她低眼看向那張被元衡壓住的字據,一隻手捏住那張紙,另一隻手撫住他的手背,「兄長現在可以給我了吧?」
元衡回神,手微抬,那封信便到了元斕手裡。
元斕滿意地笑了笑,將那封信疊起來,迅速塞進袖子。
就要道謝時,卻聽元衡問道:「你剛才說的,她的秘密是什麼?」
元斕愣了一下,挑眉問道:「誰?」
「你皇嫂。」
元斕笑得虛假,「這個秘密,兄長又打算用什麼換?」
「你若不說,便別想帶著這封信出大門,」
元斕一撇嘴,似是嗔怪,「兄長莫要這樣說,皇妹不過是開個玩笑,皇兄想知道,我便說。」
說罷,她手掩住唇,湊近了些,同元衡低聲說了什麼。
*
王府正殿,乳娘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倒著步子來到後院。
岑璠正給珝兒寫信。
自從她來到晉陽,送往虞家的信一封都沒有回信。
不過想想也是,她和家裡的父親翻臉,父親定是不會讓珝兒回信。
說不定那些信,珝兒都沒見過。
想到此,岑璠筆頓了頓,隨後卻又提起筆。
他們不讓他和珝兒見面,她便一封一封寫,他總會看到,,
乳娘氣喘吁吁跑到她面前,五官擠成一團,「姑娘,都什麼時候了,咱們怎麼還在這裡寫信呀…。」
岑璠寫完一個字,才放下筆,問道:「怎麼了?」
乳娘站近了些,壓住聲道:「姑娘剛才同殿下回來,難道不知此事?」
岑璠凝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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