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璠仰頭看向他,問道:「倘若妾答應,殿下可否能保珝兒還有槿兒他們一生安穩...」
這是她入王府以來,第一次以「妾」這樣的稱謂自己。
可元衡顧不得在意細想這些,他毫不遲疑,承諾道:「只要孤在一日,便不會讓王妃身邊任何一個人出事,倘若有一日孤要死,也會儘可能讓王妃活著。」
這番話說的堅決,若不是他們,若不是這般生硬的語氣,倒真似那海誓山盟。
岑璠無聲笑了笑,沉寂了很久。
元衡就站在她面前,等著她親口說出自己想聽的話。
「妾答應殿下。」
應答聲一落,周遭的冷意仿佛霎時間收起,他心落下,她心沉寂。
他嘴角揚起,眉眼間都是那勝者的笑意,帶著難掩的激動,「皎皎放心,孤不會讓你生太多,孤也會心疼…」
「咱們有一個就足夠了,你才十七,等到你將來想通了,喜歡孩子,再生一個便好...」
岑璠越聽越覺得悲哀,他的氣息裹挾,近乎讓她窒息,卻無法掙脫。
那氣息越壓越近,粗重的呼吸沒有任何規律,似猛獸嗅著近在咫尺的獵物,冰涼的薄唇噙住她的耳垂,像是在吸吮,又好像是在舔舐,耳垂到脖頸麻了一片。
她想要躲開,不想就這麼與他歡好一場,好像是真的就這樣妥協認命了一般。
她扭動身子躲,他卻是步步緊逼,攬住她踉蹌著往後退,倒在榻上。
他緊緊抱著她,不似剛才那般冷冰,話聲輕柔而又急切,「皎皎的親人也不只有珝兒一個,咱們其實也可以有個家。」
岑璠恍若未聞,由他抱著,看著匍匐在她胸口的男人,沒有掙扎。
他輕輕吻上去,「等咱們有了自己的孩子,孤便什麼都聽你的......」
淚水從眼角滴到錦鍛上,悲戚自心中而來,她的腰帶被熟稔地揭開,圓潤的肩頭暴露。
再壓上來時,岑璠輕輕在他耳畔說了句,「殿下不覺得自己可憐嗎?」
她能感覺到,覆她身上的身軀驟然僵住。
他似是起來了些,一張俊美的面容欲色未消,高挺的鼻樑上不知道是沾著淚水還是汗水,那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直愣愣地盯著她,岑璠眼睛盯著床幔,似有些空洞無神。
近在咫尺,卻沒有分毫的對視。
元衡問道:「你是覺得孤很可憐,是嗎?」
那聲音如同錦帛被扯碎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岑璠緩緩回過目光,看他時似有憐憫,吐字清晰,「是,殿下很可憐。」
一聲落下,呼吸聲似都屏住了。
那雙杏眼透著徹骨的悲哀,讓元衡恍然想起上一世,她在床榻上流淚時的目光。
很久很久之前,他好像也問過這樣一句,「不覺得自己可憐嗎?」
元衡不知道她上一世聽到這樣的話是什麼感受,他只知道此刻,在他自己聽來,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就好像冰錐往胸口刺去。
他寧願她憎惡他,也不想她同情憐憫,替這樣卑微的
自己感到悲哀:
上一世他在看到她這樣哭便走了。
他確實不願在床榻上逼迫,這樣顯得他太過低賤。
可現在他還要走嗎?
這是他好不容易才爭來的…
他痛苦掙扎,想要阻止自己走入骯髒的泥沼,身體不由自主做出了反應,欺身而上,如同一條蟒,纏得越來越緊。
床榻上靜了很久,他側頭,沉聲說了句,「很快就不可憐了。」
岑璠閉上了眼,沉靜的可怕。
話音落下,他便又動作起來,極盡溫柔,她沒有再掙扎,只是在感到不適時微微躲開一瞬。
只有再嵌入時,他狠了幾分,似是在宣洩自己的不滿,在用自己的存在割斷她的反抗。
岑璠臉上浮了一層冷汗,她死死抓住床榻上的錦料,卻是被人鉗住腕。
他將她的腕搭到腰上,道:「抱著孤。」
半垂的帳幔翻揚,讓人難以承受。
她的手臂無力,反覆垂下,他便不厭其煩一遍遍搭上去。
暴雨驟歇,如同河岸決堤,洪水傾瀉而下。
殿內燒有銀炭,暖烘烘的,兩人身上都起了一層薄汗,他卻是怕她冷著,拽過滑落在地上的那件衣裳,裹住她的肩頭,又裹上了被堆在一角的被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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