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多想剛才的事,便是聽管事的太監在門外通報。
一聲應允,管事太監進了門。
那太監進門後,環望四周,似是欲言又止,眼神飄忽,久久沒有開口。
皇后卻沒有什麼耐心,聲音慵懶卻透著疲憊,「有話便快說。」
管事太監只得行了一禮,照實說道:「皇后娘娘,北鎮來報,說是娘娘要找的人...趁亂跑了。」
第82章 倘若她想起來了,你打算怎……
向北的隊伍走走停停,岑璠又讓槿兒出去打聽了一番,才問出晉王此行是要去赤城。
至於為何帶上她,約莫是怕她像上次一樣,趁他不在又跑了。
玉佩之事才過去幾日而已,她不知道他是否能釋懷。
馬車忽然停下,韓澤在外通報,說隊伍要歇整,問她要不要下車透氣。
隊伍行了半日,岑璠也覺著憋悶。
他們停在了一片廣袤的平原上,軍鎮的風比起平城更加凜冽,她掀開簾,便有冷氣撲面而來,似能呼吸進去風雪的氣息。
那呼進胸腔的空氣都是冷的,冷到能讓馬車內昏沉了半日的人瞬間清醒過來。
外面陽光正好,在一片茫茫白雪的映照下泛著瑩瑩光芒,有些刺眼。
岑璠抬起頭,避開那令人暈眩的白光,繼而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男人。
她太久沒見他,甚至要動身的當日,他都不曾在她面前現身。
那日韓澤忽然通知她要走,連她的行囊都是當日匆忙收拾的。
他臉上明顯的那道巴掌印已經消了下去,恢復了平日裡的清冷,不似那日渾身的戾氣和瘋魔。
只是在目光對上她時,還是避開了。
岑璠瞭然,知他還未釋懷。
元衡將韓澤叫了過去,吩咐了幾句。
韓澤得了令,離開前轉頭看向岑璠,又看了看避而不見的晉王。
他當然知道自家主子前幾日被打了,那道掌印實在太過明顯,想不知道都難……
能讓晉王被打了一巴掌還這般忍氣吞聲,除了王妃,沒有別人,就算是太尉也不能。
在平城裡,倒也是沒有不識相的敢提起那巴掌印。
韓澤似是嘆了口氣,復而向岑璠走來,好聲道:「王妃在這裡陪著殿下吧。」
他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提了這麼一句,便轉身離開。
岑璠餘光瞧了一眼,見他沒有要同他說什麼的意思,卻還是聽了韓澤的話,一直站在離他一丈遠的地方。
兩人的目光不曾有
過交匯,只有冷風呼嘯聲,被吹起的雪從中間卷過。
不過一會兒,一隊人出現在他們面前,打破了寂靜。
那隊人身穿的軍服和他們這行人的很不一樣,身上的皮襖厚實,袖口和褲口都緊緊紮起,身形高碩。
為首的人戴了頂羊皮帽,絡腮鬍布滿半張臉,見到他們時候還在喘息,似是從什麼地方特地趕過來。
那大鬍子軍士向他們行的是軍禮,行禮後便自報家門,自稱姓曹,在太尉手下做事。
元衡認得他,淡淡說了句,「本王認得你。」
軍士頷首,「能被殿下記住,是屬下的榮幸。」
元衡並不將這句奉承放在心上,他直截了當問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你向本王如實說來。」
那軍士似知道晉王問的是何事,張口說起前因後果。
他們似不打算避開她,岑璠便也將事情原委聽了個全乎。
元衡和那軍士都在找同一個人。
據她聽來,那軍士應該是奉命押送一個女人去見楊太尉,半路上卻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隊偽裝成商隊的人馬。
那隊人馬的目的,是要同他們搶人。
就在兩方兵刃相接時,卻是有幾個來歷不明的高手將那女人劫走了。
那隊人見到女人被帶走,也沒有同他們有過多糾纏,只留下一批死士斷後,訓練有素地撤退,沒留下任何線索。
元衡聽後,沒有責問於他,只說道:「那女人和崔氏有關係,崔紀雖死,崔氏卻還在,你這幾日派人注意崔氏的動向。」
軍士頷首,「屬下明白。」
元衡說完這些,並未再吩咐多餘的什麼。
赤城靠近燕山,寒冬漫長,一行人選了最好走的路,可還是不免繞過幾座山。
到了赤城,和平城相比,又是另一幅景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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