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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帶譏誚,侃侃而談道:&ldquo赤刀門自詡替天行道,尋常殺手總愛掩藏身份,唯獨你們偏要在身上留下印記,應天血刃,好一個應天。只是你與追殺之人同在赤刀門下,他們為何反要殺你?&rdquo

第四章 熠熠刀鋒含青芒

蕭儘自身秘密被眼前這小和尚娓娓道來說得分毫不錯,可其中過節卻不願說給他聽。

法凝知道他有意隱瞞,也不追問,只道:&ldquo你不說無妨,只是從今往後沒我點頭,不准你走。&rdquo蕭盡氣極反笑道:&ldquo我又不是你的黃狗,難道還要聽你命令?&rdquo法凝道:&ldquo你要當了狗才聽我命令倒也無不可。&rdquo說著喚來金角,在狗頭上摸摸,黃狗聽話,將一條尾巴搖得旋風似的。

蕭盡罵了聲&ldquo瘋子&rdquo,轉身要走。法凝道:&ldquo你身上舊毒未解,九花鬼針雖與其毒性相剋,但藥效漫長,又不能兩相抵消,沒有百穿遊絲丸緩解,發作時痛不欲生。&rdquo蕭盡回頭瞪他,問道:&ldquo你我無冤無仇,何以欺人太甚?你要我的命乾脆來取,別在這糾纏不清。&rdquo法凝搖了搖頭道:&ldquo我要你命做什麼?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的人。&rdquo

蕭盡不解道:&ldquo要我的人?&rdquo法凝道:&ldquo我與師兄在荒山隱居另有隱情,也有要躲的仇家,只靠師兄一人之力不夠周全。你既是赤刀門下殺手,想必武功還不錯,雖說不是天下無敵,好歹能殺退幾人,聊勝於無。你跟著我們,我慢慢替你解毒,你又可逃過同門追殺,豈非一舉數得。&rdquo蕭盡冷笑道:&ldquo原來你還是要我當看家護院的狗,我不要,叫你禿頭師兄過來,我和他打一架,打死算了。&rdquo

那邊法念聽到,往他們二人望了一眼。

法凝道:&ldquo我沒要你當狗,你非要狗來狗去,也好,既然是狗就趴下叫兩聲聽。&rdquo蕭盡氣道:&ldquo你才是狗,你這小禿毛狗。&rdquo

二人方才還算好言相談,忽然間如三歲小兒般吵起嘴,法念一步跨過攔在兩人之間。蕭盡望著他道:&ldquo來來,你要拉偏架,正好打過。&rdquo法念道:&ldquo你與師弟爭執,不論對錯我都應站他那頭,師弟所提之事雖於你有些勉強,但未嘗不是兩全之法。&rdquo

蕭盡道:&ldquo先把解藥給我,再談兩全之法。&rdquo法凝搖頭道:&ldquo沒有解藥,你們打吧,你只有三成內力,我叫師兄讓著你些。&rdquo

蕭盡被他氣笑,一拳朝他面上揮去,知道他不會武功,不過是嚇他一嚇,瞧瞧這小禿毛狗懼怕的模樣,可拳到半路已被法念渾厚拳風接下。

法凝退開一步,抱起黃狗站在牆邊樹下看二人對打。

蕭盡一拳落空,法念雙拳卻已到面前,他見過法念練拳,知道這招&ldquo雙峰貫耳&rdquo故意拇指骨節凸起,專取人面門左右兩側要害,連忙上身一仰,折腰避過。法念招式未老變拳為掌,抓他胸前。蕭盡見他尚有後招,索性腰身一墜,往地上滾開躲過鷹爪似的手掌,旋而起身攻他下盤。

二人拳來腳往打得不可開交,十餘回合後,蕭盡內力不足漸露頹勢,法念卻氣息綿長越打越猛,忽而一拳打在他左肩,將他打得連退幾步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蕭盡萬分不解,心想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如此氣短,難道那小子說的都是真的,自己果然傷上加毒,短短半月不足恢復。那怎麼辦?莫非要隨這二人在破廟裡過上一年半載?想到這裡更是呼吸滯塞,胸口氣血翻湧,直想吐血。

法凝將黃狗放下,走到他身旁問:&ldquo你平日用什麼兵器?&rdquo

蕭盡不願和他說話,只哼了一聲。

法凝見他不肯回答,忽然伸手將他右手握住。蕭盡一愣要把手抽回,卻感覺法凝冰涼的手指在他手掌上來回摩挲,摸了一會兒道:&ldquo用劍者靈巧見長,拇指食指緊扣,餘下三指略松以圖變化,用刀者力量見長,五指齊握,便於劈砍,你用刀,多長?&rdquo

蕭盡只覺他手指修長,並無半分繭節,應當是平日不干粗活亦不練武之故,聽他好言相問,不由自主答道:&ldquo唐刀兩尺九,暗殺用短刀。&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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