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比之前更靠近頸動脈,唇下是跳動的脈搏,拂雪感覺舌尖嘗到了鮮血的味道,屬於春盡的、甜美的鮮血。
春盡感覺到了一絲疼痛,但這並不影響她在做的事,反倒讓她有種被挑釁的激動,不管不顧地箍著那截柔軟的纖腰,誓要將花枝碾碎,搗出汁來。
拂雪徹底失聲,眼裡淚水肆虐,巴掌大的小臉上布滿了水痕,美得頹靡艷麗。
春盡若是看到,僅剩的理智會立刻崩斷,然後陷入瘋狂之中。
懷中的人抖如篩糠,呼吸都變輕了,春盡什麼都看不到,但她知道拂雪快到了。
她驟然停下激烈的碰撞,尋摸到她的唇吻住,溫柔地親。吮吞咬。
拂雪停止顫抖,仰著頭接受春盡的安撫,那種快到頂峰卻猛然掉下來的感覺十分不痛快,身體深處仿佛有蟲子在噬咬,四肢百骸奇癢無比。
她不滿地扭一下腰肢,被春盡按住掐一把,唇在她的耳畔擦過:「怎麼了?」
拂雪什麼都不說,塌腰收緊腹部,春盡倒吸一口冷氣,張嘴咬住她的耳垂。
「哪兒學的這些東西?手指都要被你夾。斷了。」
拂雪臉頰飄上一抹緋色,手指在她心口打圈,同時抬著腰自給自足。
耳朵里傳進了些上不得台面的聲音,春儘先是一愣,隨後唇角勾起,眸色微變一下,露出些許狂熱。
她知道拂雪是故意的,目的為何不言而喻。倒是小瞧了這個古人,床上比她開放得多。
不過春盡不想讓她這麼容易就如願,於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動著,故意消磨她的耐心。
果然拂雪又晃了一下,她無聲一笑,咬著她的耳問:「想要什麼你要告訴我啊。」
拂雪抽泣一聲,抓著她的手學她來,可怎麼都沒有那種想要噴。涌的愉。悅,空虛感快要把她折磨瘋了。
她頹然地跌在春盡身上,哭聲細弱壓抑,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春盡本想讓她自己求饒,可見她如此卻不由心軟,她的小狗太嬌氣了,得哄著供著才行。
春盡捧住拂雪的臉,將她臉上的淚水吮掉,聲音柔和:「莫哭了,想要什麼都給你。」
話音未落,停歇的風雨再次侵襲,拂雪這艘小船在海上失去方向,隨著浪濤顛簸,直至徹底迷失自己。
春盡的唇到處點火,咬著拂雪的細頸加快攻速,之後又往下覆上柔軟,舌尖勾纏珠子,吞吞吐吐。
拂雪抱著她的腦袋不斷使勁,在某個臨界點陡然卸了全部力氣,仰著脖子往後倒去,春盡連忙接住她,兩人一起倒在輕柔的被子裡。
拂雪的雙眸被淚水洗得發亮,眼神卻空洞失焦毫無內容,她軟綿綿地躺在床上,整個人陷入了一個悠長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