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觸,仿佛有電打了她一下,她下意識往後瑟縮,卻被拂雪扣著後腦勺狠親,唇舌皆被嘬得發麻,涎液從嘴角流下。
拂雪像在宣。泄情緒似的,逮住春盡的唇就不放了,一通蠻橫地翻轉攪動後,唇畔牽出了一根銀絲。
她的嘴唇紅潤飽滿,晶瑩的水漬沾在上面顯得格外靡艷,有種致命的誘惑力。如果不是明顯不正常的眼神,春盡肯定會被她的臉蠱惑。
拂雪靠在她的肩頭喘氣,力道卻絲毫不減,春盡軟著身子從凳子上滑下去,兩人一同滾。到地上。
冰涼的地面她們降溫,但很快這一小塊地面就被炙熱的肌膚熨得溫熱。
拂雪緊抓著她的腰,五根手指嵌進軟肉里,留下道道指痕,春盡無處可逃,只能縮著身子接受她給予的一切。
脖子上的項圈一直在響,她懷疑拂雪往上面綴鈴鐺就是為了像現在這樣,滿足自己的惡趣味。
「叮鈴。」
「叮鈴……」
清脆的鈴音從平緩變得毫無節奏,春盡碎掉的聲音夾雜其中,讓周圍空氣變得更加潮熱黏濕。
春盡繃直雙腿平躺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雙目失神空洞毫無焦點,頰上浮著不正常的紅,一看就知道方才經歷了什麼。
拂雪趴在她身側欣賞她嬌艷盛開的模樣,在她度過悠長餘味回神之際吻住她的唇,拽著項圈把她拉起來。
鈴鐺聲不絕,春盡被迫仰著頭看她。
「姐姐拼死救下那個叫桃枝的丫鬟,看來很喜歡她。」
拂雪垂著眼皮看她,大部分情緒都被濃密的睫毛遮住,一時難以分辨她是否在生氣。
春盡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不然她就不做這些瘋癲的事了。
難不成在吃桃枝的醋嗎?念頭一起,春盡就知道該怎麼哄她了。
「我怎麼會喜歡她,只不過是看她可憐,才把她帶在身邊的。」
「是嗎?」
拂雪唇邊綻開一抹笑,眯著的眸子里卻毫無溫度,面色也依舊癲狂陰鬱,讓人摸不准她的下一步。
「為什麼要把她帶在身邊,你假死連我都不告訴,帶著她豈不是累贅?我替你殺了她好不好?」
春盡真的累了,她把臉轉到旁邊,冷聲說:「那你把我也殺了吧。」
拂雪面色驟變,抓著項圈的手不斷用力,「你說什麼?!她對你就那麼重要,讓你不惜跟她一起赴死?!」
春盡嘆口氣,反手按著她的後頸親她,又咬又啃,帶著一股子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