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盡不知道她從哪得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理論,但她好像深信不疑,並且還打算實踐。
她甚至連句話都說不出,所有聲音都成了奇怪的音符,散落各處裝飾著這個綺靡的深夜。
鈴鐺被汗水浸濕,音色變得沉悶許多,春盡趴在被子上,將昂貴的錦被抓得皺成一團。
這種錦緞是不容易皺的,可她實在太過用力,再加上反覆多次,每一處都留下了痕跡。
雙眼酸痛乾澀,已經流不出淚來了,嗓音也沙啞至極,每一聲呼吸都變得費力,起伏的胸膛也平息下去,
她的臉上都是倦色,鴉羽似的睫毛上沾著淚珠,眼尾漫開一抹血色,微擴的瞳孔渙散,像沒有靈魂的木偶。
「拂雪,停下來吧,我真的好累。」
這話她已經說過不止一次了,每次拂雪都會裝作聽不見,我行我素地做她願意的事。
這次拂雪沒有無視,她掀開眼皮看春盡一眼,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春盡被打得一抖,眼中恢復了些神采,又羞又怒地看著拂雪,拂雪垂眸俯視她,揚起手又是一巴掌。
白皙的皮膚上立刻顯出兩個巴掌印,鮮明艷麗,怎一個「色」字了得?
拂雪看了良久,在春盡羞憤的目光中低頭,用唇舌描繪指印的邊界,吮。舐之後移到更加誘人之處。
翕張的艷色似乎等待已久,她剛覆上去春盡就悶哼一聲,有種經受不住的難耐。
拂雪抓著豐盈的軟肉,含混道:「還不撅好,又想挨打?」
春盡屈服於她的淫威之下,即使雙腿抖如篩糠,臀也不敢低一公分,生怕稍不注意她又找到新的折磨人的法子。
拂雪對她的溫順很受用,舌尖擠。入早已被透的綿軟之地,春盡驚呼一聲整個人跌到床上,渾身上下止不住地戰。栗。
拂雪拽著項圈親吻她,啞聲道:「真是發大水了,這床被你尿的都沒法睡了。」
春盡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聽清她說了什麼,她的眼前閃過白光,神思恍惚迷離,呼吸都是輕而淺的。
拂雪在她耳畔磨蹭,問她:「姐姐覺得舒服嗎,我做得好嗎?」
她的眼睛亮著,像只求誇獎的狗狗,但春盡不會再被表象騙了,她根本不是狗而是狼,還是只瘋了的狼。
一開始她還想著調教這隻瘋批小狗,沒想到到頭來被調教的是自己。她利用自己人畜無害的外表讓她放下戒心,然後再一點點將她吃掉,讓她毫無反擊之力。
春盡身心俱疲,閉上了眼睛,拂雪卻以為她是不想理她,臉色變了又變,委屈地紅了眼。
「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肯看我一眼?你為了救她不顧自身安危,我受傷了你不聞不問,我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