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雪伸出舌頭舔她嘴上的泡泡,接著手腕突然快速轉動起來,春盡被突然的猛擊激得身子一顫,雙手緊抓拂雪滑到腰上的衣服。
「嫌我慢可以跟我說啊,姐姐怎麼還自己動手,你這樣真的好可愛。」
拂雪的聲音有些癲狂,春盡一看果然她神情不對,剛想讓她不要這麼衝動,嘴就被堵住。
拂雪吮。舐她的唇瓣,吞吐廝磨,好像又把春盡當成一塊美味的肉骨頭了。
春盡嘴上的泡被咬破,疼得直吸氣,但拂雪恍若未聞,還不停地在傷口處舔舐,加重了春盡的疼痛。
春盡伸手推她,拂雪抓住她的手用受傷的眼神看她,春盡一下就心軟了。
「別再咬我的嘴了,很痛。」
拂雪弱聲弱氣地哦了一聲,臉埋到她胸前哼哼唧唧,怎麼看都像受了委屈的狗狗在求安慰。
春盡摸摸她的腦袋,柔聲說:「小雪乖,姐姐不是拒絕你,不難過了好不好?」
拂雪探頭,小聲說:「那你親親我。」
桃花眼因為仰視變得更圓,又明又亮像小狗似的,春盡哪能不答應?她俯身親上去,與此同時拂雪的撻。伐也更為猛烈。
拂雪心口不一,嘴上說著可愛的話,做的事卻一點也不可愛,她緊抓著春盡的腰,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鮮明的印痕。
床幔晃動,光線逐漸昏暗,春盡趴在床上喘。息,身子輕微顫。抖著,散發出情動的氣息。
拂雪從後面抱住她,噙住她的耳朵:「姐姐,還能繼續對吧?」
春盡轉頭看她,恰好碰到拂雪的唇,拂雪興奮地抱緊她,回給她一個炙熱的吻。
「姐姐竟然主動索吻,我好開心。」
春盡沒什麼可說的,就算有也說不出來,就當是她在索吻吧。
拂雪到底喝了安神的藥,所以並沒有堅持多久,一輪結束之後,她趴在春盡身上,把玩著她的長髮。
「姐姐,我們得去沐浴才行。」
春盡低聲回答,再看她時她已經睡著了。
等人睡熟之後,春盡慢慢把她從身上挪下去,拿了濕帕子為她擦身,而後便出去找范黎了。
拂雪接連做出瘋狂的事,不可能就這麼輕易過去,必須得想個對策才行——在御座上那位震怒之前。
范黎不僅不客氣還一點也不委屈自己,挑了一間最大最好的客房,春盡找到他時他正在跟林顰互訴衷腸。
一絲扣死米?你把老婆也帶來了?
林顰看到她一把推開范黎,幾步跑過來撲進她懷裡,頃刻眼睛就紅了,讓她本就嬌柔的臉更為楚楚動人。
「他們都不告訴我,我還以為你……」
范黎走過來將兩人分開,把自己的嬌妻攬進懷裡,問春盡:「有事?」
看著他的態度,春盡不由想笑,看來木頭樁子也開竅了,這醋吃得也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