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兩位爺再起不該起的興致,十三爺留下的兩份會分別送到暢春園和御前。」
「這,這怎麼就倒了呢?」秦管事夢遊一樣的聲音,伴隨著允祥身邊大佛的輕笑同時響起。
巧荷聲音更冷:「混酒再加點麻醉散,你也能倒。」
允祥:「……」今晚的沉默,足夠他回憶一輩子了。
胤禛似笑非笑看他一眼,「你太正經了,這方面你不妨跟老九和老十多學學。」
允祥下意識問:「那何不乾脆跟小歲爺學?」論混帳手段,明顯這祖宗更技高一籌啊。
胤禛轉身往外走,慢條斯理回答:「我家這位小祖宗,連我都得供著,捧著,捨不得勞累,你哪兒來的臉?」
允祥:「……」
等人出了門,他跟做夢一樣回頭,看向同樣痴呆的齊溫澄和陳流。
「你們聽見了嗎?」他指著自個兒,「我連問問都不行?」
齊溫澄下意識回答:「您不怕再被打臉?」
允祥:「……」淦!
陳流神色麻木,還沒用晚膳就感覺飽了。
要不是撐得慌,他怎麼會覺得萬歲爺……竟像在炫耀自家孩子似的得意?
*
耿舒寧沒去跟十三貝勒和某尊大佛告別,帶著巧荷準備回莊子。
要是知道她想自己上陣,十幾天前告辭的那天,狼一樣盯了她半天的狗東西,說不定又要啃上來了。
她和巧荷一前一後踏出纖蘿閣,突然感覺鼻尖一涼。
抬起頭,便看到了雪花一片片往下飄落。
耿舒寧微微愣了下,今年的初雪來得這麼早?
其實她挺喜歡下雪,因為白皚皚的雪會讓整個世界都美好許多,如夢似幻,遮掩一切的不如意。
上輩子的初雪,被人過度定義了許多浪漫,比如擁抱,親吻和許願。
她現在勉強算心想事成,剛剛造作一場也非常盡興,實在是不必許願了。
只是,登上馬車前,餘光又掃見那『歲』字幡,在冷風中獵獵作響,驀地頓了下,扭身望回纖蘿閣。
她突然有點想見那尊大佛。
不是因為什麼情愛,大概又是矯情和對上輩子的思念吧,曾經將她往懷裡摁的力道,確實特別令人安心。
「主子?」巧荷見她回頭,小聲問了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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