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耿舒寧只帶一身清風進了藻園,卻也舒坦靠在了軟榻上,面無表情聽晴芳和晴淑唱戲給她聽。
晴淑問:「萬歲爺怎麼叫了齊妃娘娘……卻不叫咱們主子侍疾,也好叫主子離了這刀山火海呀?」
晴芳平靜回答:「動動腦子……大費周章留下主子,能輕易放主子走?」
「主子走不開,在這兒誰最有可能為難主子,甚至不管不顧用下作手段?」
「齊妃娘娘能去侍疾,就代表後宮在御前有了想頭。」
「雖然主子爺心裡只有咱家主子,可旁人不知道,少不了就得多琢磨一番,也就沒工夫動歪心思了不是?」
晴淑誇張地撫掌啊了一聲,「還是主子爺想得周到呀!一石三鳥……」
「一石四鳥。」耿舒寧撐著香腮,歪著腦袋淡淡打斷她們倆這拙劣的演技。
「還能叫我猜測齊妃是怎麼在御前伺候的,好天天惦記著回頭怎麼爭寵呢。」
晴芳和晴淑:「……」
倆人縮了縮脖子,不敢再替主子緩和心情。
主子這表情可不像是要爭寵,分明像是要剁了哪家狗男女!
耿舒寧確實快叫檸檬給淹了,恨不能也給那狗東西灌一大碗枸櫞汁!
她知道胤禛大概率會說到做到,不會跟齊妃發生什麼,他還用了侍疾這個好幌子呢。
齊妃再饑渴,也不能趁著皇上病重爬床。
可一想到,明艷動人的李氏可能比她更矯情,更造作地端著藥碗餵四郎……她這醋意就止不住,特別想學學小潘,找幾個小哥哥撫慰一下自己的酸意。
可瞅瞅她呆的這破地兒,耿舒寧透過半開的窗戶,聞到濃重的檀香味兒,忍不住冷笑。
別說小哥哥了,這裡連個蚊子怕都是清心寡欲的。
剛剛出了京畿地界兒的胤禛,在皇輦上猛地打了個噴嚏。
蘇培盛趕忙將主子面前的茶水換了,「萬歲爺,您昨兒個著涼才剛好,太醫可是說了,您這身子骨且得好好養著,萬不能再勞累了。」
「嗯,歇會兒吧。」胤禛心下清楚此次北巡事關重要,不會做得不償失的事兒,聽勸起身去後頭躺著。
不過,躺下後他也沒急著睡。
揉了揉鼻尖,心裡思忖,著涼喝了藥湯子已經好了,這噴嚏……不會是小狐狸念叨他吧?
睡著之前,胤禛還不忘吩咐:「李氏若趕上來,想法子叫她安分在後面待著,不必往御前來。」
「園子那邊該放出去的消息儘快放出去,別叫那混帳等朕太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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