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是那些在挑選舞伴的男生們。
司清焰當然看見啦,只是就算被邀請了,她也會拒絕掉。
主要是她不會跳舞。
「你抱著我就能嚇退他們?~」
沈欣挑眉一笑,指了指身後:「還有他在啊,雖然沒你家時淵洺那麼嚇人,但也稍微能頂一頂。」
司清焰默默地看向沈陌,果然黑了臉,眉間的慍色顯而易見。
她無聲地笑了下,跟他打了聲招呼。
沈陌點點頭致意後,隨口問道:「時淵洺呢?」
司清焰下意識地四下張望,沒看到人後突然反應過來,沈陌的語氣有幾分把她當作時淵洺家屬的意味啊。
「不知道。」
雖然不知道,但應該沒離開。
畢竟剛才索要獎勵後,他特意交待如果她想走了,就打電話給他。
經他這麼一提醒,司清焰才意識到他們都沒有互刪聯繫方式。
不過以時淵洺的為人,的確也不會這麼做。
突然覺得這樣的前任關係還挺難得的。
司清焰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卻又有一種淡淡的溫馨。
還有一絲絲的慶幸。
就在她陷入思緒時,林慕然走過來跟她們打招呼。
「清焰,還有沈欣,很高興你們能來,想不想去跳舞?」林慕然換上了簡潔的禮服,法式風格讓她看上去很柔和,臉色雖略顯疲憊,但難掩眼底溢出的笑意。
「我不太會跳舞,看看就行。」司清焰笑著回應,說的很真誠。
沈欣在一旁倒是不說話,司清焰知道原因,決定由自己主動點跟林慕然搭話。
林慕然顯然也感覺出了什麼,但她主要是來找司清焰的,所以並不在意沈欣對她的看法。
「時師兄是不是有跟你一起來?」
司清焰簡單地應了聲「嗯」,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
「你能幫我轉告一聲嗎?就說堂哥,哦,就是林琛家裡人很感謝時師兄幫忙帶回了骨灰。」
林慕然說到這裡時,還感慨著「應該挺不容易的,聽說花了不少時間」之類的話。
而司清焰則突然想起一些事,當年林叔叔和嬸嬸在得知林琛死訊後的那一個月,便搬去了外省,一年才回來一次。估計是回來後去了公墓,才發現林琛的骨灰盒吧。
雖然她也是現在才知道這件事。
林慕然說著說著,突然問道:「對了,再幫忙問一下,堂哥旁邊的那個骨灰盒是誰的?上面寫著『雲秋』。我問了工作人員,他們說是時師兄特意要求和堂哥的放在一起。嬸嬸很擔心弄錯了,可他們又急著走,所以才託了我媽和我來問問。」
雲秋?
司清焰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一臉茫然地點了點頭,答應了林慕然的請求。
「謝謝你清焰。」林慕然笑著答謝,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笑著接著說,「時師兄對你真好,他應該是怕你誤會,才早就離開了吧?……我都已經結婚了。」
難得聽林慕然會對她說這種話,司清焰有些感慨的同時,莫名覺得很害臊。
明明是時淵洺被取笑,為什麼她感覺丟臉的是自己呢?
林慕然說完就走了,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沈欣注視著她的背影,也有點感慨:「這人好像變了。」
「嗯?變漂亮了?」司清焰沒太懂沈欣說的是哪方面。
「不是啦,我說的是性格上的,感覺她溫和了好多……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她有多
執著。」
司清焰當然知道沈欣說的是什麼。那時她會跟時淵洺提起林慕然的事,也是因為林慕然十分張揚地示愛時淵洺,儘管某人完全視而不見。
現在回頭再想,少女時期的迷戀,簡直是難以重現的熱烈,那種徹底投入的愛是毫無保留的。可等到工作後,激情必然逐漸褪去,有時都沒心思再去關注另一個人。
如果兩個成年人還糾纏在一起,無非是各取所需罷了。
至少司清焰就是這樣,先不去想太多,滿足自己後再說。
婚禮終於結束,雖然新穎、與眾不同,但司清焰還是覺得內心有一種疲憊的空洞感。
所以每次參加完這樣的盛會後,需要緩緩,放鬆自己。
於是她和沈欣告別,順著直覺走到教堂後面的巷子,果然發現時淵洺的車停在那裡。
走這條路去林琛的墓地會近一點,他們對此都很了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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