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前進的動力就是欲望,幾乎沒有人能夠安於現狀。」
他說完後看了眼自己的妹妹,黑髮少女沒有動怒,她甚至還笑眯眯地看著他,看起來有些開心;「所以我想要做的,就是讓那些女孩子們可以不用穿破布裙子,不用吃硬得要死的黑麵包。」
維爾德只能嘆氣,他說:「非要這樣?真的不出來嗎?」
「不出來。」
艾斯特爾想到了什麼,冷笑一聲:「而且,我就這樣離開,豈不是對不起光明神殿的盛情款待?」
說到這裡,艾斯特爾又催促起自己的哥哥:「所以這段時間有什麼動作嗎?」
「還能怎麼樣。」維爾德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動作倒是沒有什麼動作,我是指神殿新黨那一派,我們的女王陛下雖然說既是教皇又是女王,可你說她偏袒神殿?她在很多事情上對神殿甚至是打壓態度,你說她想投身世俗?她又真的在培養屬於自己的神殿政治勢力。」
「因為她要制衡吧?」
維爾德猶豫了幾秒:「是嗎?要是換成別人的話我也許會覺得是制衡,可如果換成我們現在這位女王陛下……」
「我就是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艾斯特爾沉思了幾秒:「希貝爾以雷霆之勢攛掇了帝位,到了現在竟然還能坐穩位置,這已經證明了她絕非等閒之輩。」
說到這裡,維爾德想起了什麼,四下看了看,湊近了鐵窗:「前些日子,前皇后的哥哥和皇帝那八百年前的遠親,有了一點動作。」
「哈?」艾斯特爾愣了一秒後回過神,只覺得十分好笑:「他們是覺得現在還是選帝侯的天下嗎?」
別開玩笑了,早就一百多年前,那位流氓皇帝受不了在自己頭頂上指手畫腳的蠢貨,搞了一個借刀殺人的法子,把所有數得上號的選帝侯都殺乾淨了,現在這群人又跳出來,該不會是覺得希貝爾好拿捏吧?
這可真是一個荒唐笑話。
「大概是因為那位女王陛下在關於你的態度上顯得有些曖昧且寬和,讓那群人誤以為她是在畏懼吧?」
維爾德側身靠在牢房門上:「接下來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艾斯特爾拽了一下裙子上的線頭:「穩一點,別被人輕易拉入陣營就行。」
「這個我不能保證。」維爾德想一下這幾天看起來很平靜但其實已經徘徊在暴怒邊緣的父親,「這句話你最好等父親來的時候你親口對他說。」
被關在了牢房裡的少女只能嘆氣:「我現在也不能飛出去見他。」
「這你不用擔心。」維爾德笑起來,「他忍不過多久,明天大概就會來了。」
屋子裡穿著粗布裙子的少女回想起記憶中亞伯·斯托克看著自己被押走,尤其是自己真的跟著人一起離開的表情:「他不是還在生氣嗎?」
「那也不是生你的氣。」維爾德的聲音順著鐵窗縫隙流入她耳中,「他是氣那些人竟然真的對你下手。」
他一邊說一邊看向窗外:「你的書是不是看完了?我再托人給你送一些進來。」
「嗯……」艾斯特爾發出了一句無意識的感慨,「希貝爾是不是又殺人了?」
「殺了啊?就起頭的那位先皇后的哥哥,直接被她斬了,血和內臟流了一地,放在那一會才被清理。」
說到這裡,維爾德便聽到自己的妹妹嘆氣聲:「看樣子費比拉安最近要更亂了。大概會有殺手了吧?」
「趁著現在,哥哥,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什麼事?」
維爾德稍微直起身體。
「去搜集埃德溫的下落。」
少伯爵對於這個要求並不例外:「你也覺得我們的王儲還活著?」
「也?」艾斯特爾捕捉到了這個詞眼,鐵門發出一聲悶響,大概是因為維爾德又靠在了門上,他說:「父親也這麼覺得,他覺得埃德溫與失蹤的溫伯恩也許根本沒有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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