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正在幫傅辭野上藥,被他這一個大動作差點摔到一旁,估計是太認真,突然被推一下,沒有支撐力。
因為傅辭野是背對著門口,傷口又是手臂的側後方一點點,所以許暮晚看到了傷口的全部,眼眶唰的一下就紅了。
她沒有流眼淚,而是緊握著放在口袋裡的拳頭,有些僵硬的走過去。
傅辭野見狀,就要起身朝著她走過去。
「別動!」
許暮晚的聲音無比沙啞,這是傅辭野第一次感受到她聲音的分貝那麼大聲。
他怔愣一下,另外一個拿著外套擋住傷口的手無比心虛,想放開又慫。
傅辭野內心已經哀嚎了,怎麼每次都能撞個正著,他真的不想讓她哭啊。
「寶寶……」傅辭野聲音感覺都快要哭了,想要往前走又不敢,上半身在動,下半身沒有在動,把慫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看什麼看,滾下去你的。」傅辭野慫歸慫,但只是對許暮晚慫,對醫生這會只有滿滿的嫌棄。
許暮晚沒說話,朝著他走過去。
在距離他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她停了下來,看著他還拿外套擋著手臂,心裡突然有些氣了。
「還不拿開外套!」
許暮晚吸了吸鼻子,眼睛目不轉睛看著他的手臂。
「寶寶。」
傅辭野沒有拿開,反而是想去拉她的手,被許暮晚躲開了。
他的傷口剛剛還沒來得及包紮好,他不想讓他直接看到。
這會上面還有血。
「傅辭野!」
許暮晚加大了聲音,聲音染上了哽咽,嚇得傅辭野馬上甩開外套,那猙獰的傷口就映入眼帘。
「寶......」
「你疼不疼啊?」許暮晚輕輕的撫摸上他的手臂,明明說出來的話都已經泣不成聲了,還要給傅辭野呼氣。
傅辭野氣都不敢出,任由著許暮晚給他吹吹氣。
「疼。」傅辭野低沉的說道。
「疼還不告訴我。」許暮晚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
手臂上的傷口至少有十厘米長,血染紅了換下的紗布,在他小麥色上的手臂顯得十分礙眼。
「寶寶,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我就是怕你現在這樣,不想讓你難受。」
上一世,在他都不知道她的存在的時候,她都在默默的守護著他的平安,現在兩人在一起了,他受傷了她指不定多少難受。
但這個傷,他不得不受,這樣處理不了白家。
白芮月如果沒有得到深刻的傷害,那就是他們之間的隱患。
「但你不告訴我,我看到更加難受,關於你的其他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會以為你不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別人知道你的事情我也想知道,別人不知道的我也想知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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