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戒斷治療嗎?」
傅雁鳴道,「一開始接觸頭部神經,但頭部對我來說不合適,後來就有了一些調整——」
「你自己……在那密室弄?」
簡沐氣急道,「萬一不小心,你電死在裡面都沒人知道。」
「我不會亂來,」
傅雁鳴笑了笑,「諮詢過相關研究方向的專家和醫生——最早的時候是在他們那邊,後來我自己熟悉了操作——」
其實是諮詢的專家都不肯上一定的強度,他覺得沒用,自己改裝了設備,又換了方式。
至於操作是不是危險……
其實他也並不怎麼怕死。
「戒斷……什麼?」
簡沐覺得自己嗓子有點啞。
「就看一些視頻,暴戾的……骯髒的……類似的——」
傅雁鳴輕聲道,「同時接受電擊,讓自己對這些東西產生生理性排斥——」
說著,他聲音更輕,「小沐……你聽說過嗎,有些人受過創傷後……會想要將類似的創傷轉嫁施加到其他人身上——心底就像藏了魔鬼。」
簡沐聽得怔住了。
她伸手抓住傅雁鳴的手,這才感覺到他的手微不可查地顫抖,且他手心裡都是冷汗。
她猛地抬眼看去,就見傅雁鳴臉色格外的蒼白。
「我……」
傅雁鳴笑了笑,聲音越發的輕,「小沐……你看,這樣的人是不是根本就是個廢物。」
說著又是輕輕一笑,「你看,就一場創傷而已,竟然……還有人走不出來,還被創傷劫持了這麼多年。」
簡沐眼看著他臉色越來越白,便一把將他擁在懷裡:「好了,不說了,雁鳴,我們不說了。」
「抱歉……」
傅雁鳴聲音聽著似乎還是很平靜,「其實也沒多大事……但這回我就說到這裡行嗎?」
「好,」
簡沐抱著他道,心裡一顫,「不說了,睡覺好嗎?」
她覺得自己就是殘忍的執刀人,正剜出別人的血肉。但腐爛的血肉,不剜出來,永遠不會好。
傅雁鳴大約是耗費了太多情緒,疲累中很快睡了過去。
等他睡著,簡沐蹙眉看著他的睡顏。
以她對傅雁鳴心智的了解,只是被暴徒傷害……怕是形不成這麼嚴重的應激創傷。
廢物……
這個傅雁鳴用在他自己身上的這個詞。
以及,之前傅雁鳴那靶盤上貼著的小孩子的簡筆輪廓,扎射在那畫著小孩輪廓紙張上的箭弩……
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一早,傅雁鳴已經恢復了狀態,看不出一點昨晚的影響。
「心傷了,」
看到簡沐睜開眼,還躺在她旁邊的傅雁鳴笑了笑,「簡老師,求安慰。」
說著,故意扯了扯睡衣衣襟,露出胸口的傷痕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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