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人跟你說了什麼讓你誤解了,但是我沈敘白,只有你。」
「所以寶寶,別走好不好?」
「不要走。」
蘇時衿一愣。
沒有白月光?
那個車迎真騙了她?
即便如此,蘇時衿也不想自己被婚姻束縛。
她現在腦子太懵了,根本沒辦法清醒著思考一切。
「寶寶,我們這樣真的不適合停下。要不……」
男人意味不明的掃了一眼二人身上,眸光灼熱∶「一切一切,過了今晚再說好不好?」
蘇時衿無語了。
這種事情怎麼能,能等過了今晚再說?
而且過什麼今晚?
可看著雙膝跪在自己面前渾身□□的清雋男人,加之男人的手不斷的溫暖著她,蘇時衿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勾起男人下巴,灼熱喉嚨里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你,你說的,不許再騙我。」
「好,不騙你。」
男人沙啞的不成樣子的嗓音,噴灑在她滾燙的皮膚上。
蘇時衿恍然想起閨蜜說過的一句話。
好像是什麼∶「女人的體溫很高的時候特別的帶感」?
是這樣嗎?
大概意思吧。
「衿衿……」
「嗯?」
「寶寶……」
「閉嘴」
這一夜,蘇時衿格外的累。
累到最後直接暈厥,連怎麼從浴缸回到床上躺著的都不記得了。
以至於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渾身酸軟到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的蘇時衿,很費勁的睜開眼睛一條縫隙,掃了一眼窗外的暖陽,又緩緩閉上了眼睛可
感受著身旁將他摟進懷裡的男人那溫熱結實的胸膛,蘇時衿纖細柔軟的手指沒力氣的敲在男人攬著她的手臂上
「我好餓。」
要不是實在太餓了,蘇時衿估計這會兒都還沉沉的睡著。
不過即便如此,蘇時衿也清楚的知道,身後抱著她的男人估計比她更累。
畢竟,他才是那個一直不斷運動的人。
而她,只需要無條件配合。
誰知道她剛說完話,男人便在她側臉頰上親了一口,湊到她耳邊像是哄小孩兒一樣安撫道∶「好,等我。」
接著,便直接下床了?
蘇時衿震驚之餘,勉強努力的睜開眼睛,果然,只來得及看到男人遠去的背影——
嗯,秀色可餐的那種背影。
這個男人,都不知道穿條褲子嘛?
昨夜情到濃時,單人直接撕碎了她的旗袍,自己的褲子也被扔到了地上。
這個男人可真的是……
等等,
不知想到了什麼,蘇時衿恍然驚醒。
他是沈敘白?
是那個跟她簽下合約,又騙她簽下兩份新合約的……沈敘白?
蘇時衿掙扎著想要離開。
是他自己答應的,今天放她走。
奈何實在太累,她的腰就跟快要散架了似的,別說走了,她連下床都困難。
「沈敘白!」
蘇時衿牙咬切齒的發泄怒火∶「你混蛋!」
要不是他昨夜玩的太瘋,要不是他不斷的變著新花樣勾引她配合,她至於現在下不了床嗎?
至於動一下都動不了嗎?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有使不完的勁兒?
偏偏某個臭男人還在聽到她憤怒但微弱到毫無震懾力的聲音後,快速的走了過來。
「怎麼了?」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蘇時衿看著男人生龍活虎的氣憤的閉了閉眼。
「送我回家。」
蘇時衿深呼吸,加重語氣強調∶「我自己的家。」
見男人毫無動靜,蘇時衿更氣憤了。
昨夜纏綿,燒的她臉頰洇著桃花瓣似的紅,卻一點兒都不影響她揚起下巴瞪著眼前人∶「沈敘白我跟你說話呢,你聽不到……」
軟綿綿的尾音倏地打了個旋兒,蘇時衿凝著猝不及防朝她貼近的男人,呼吸一緊∶「,你,你……幹嘛?」
「是你昨晚答應我的,不許耍賴。」
可隨著男人越來越近,近到幾乎分分鐘就能貼上她唇瓣,蘇時衿的呼吸下意識急促起來,她胸脯劇烈起伏∶「沈敘白!」
男人終於停止靠近。
凸起的喉結滾了滾。
以沈敘白的角度,眼前正在瞪她的女孩子經過一整夜的深入交流,格外嬌軟。
暖色調的燈光下,女孩子明亮水霧蒙蒙的眸子裡漾著星光點點,撲閃撲閃的,璀璨耀眼。
她小巧精緻的鼻子輕輕皺起,性感微腫的唇瓣緊抿,明明是在罵他,可強撐的氣勢早就被不成調的音符燒的軟軟的嬌滴滴的,語氣說是指責、控訴,不如說是在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