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黎下意識點頭應了。
靳秋：「……」
「我要上課了，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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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冷戰的莫名其妙，哦不，是靳秋冷戰的莫名其妙。
明明什麼都沒有，但是就是不理人了。
上課下課就趴桌上不動，一整天喬黎都沒堵到人。
下午放學回家，奧數補課他也沒來，等下課出校門的時候，喬黎才看到那個靠在門口的人。
「靳秋！」喬黎跑過去，直接捉住他的手，「對不起對不起，沒有下次了。」
靳秋在他手上拍了一巴掌：「跟我說對不起幹嘛，應該是我說對不起！」
「情緒有點兒失控，不知道為什麼……」靳秋微抿唇。
「我好像有點兒恢復記憶，不過不是之前世界的，是現實世界的……」
「想起什麼了？」喬黎將人摟住，不顧在校門口，摟著人就走。
靳秋把人胳膊薅下來，十指相扣。
「具體什麼我也不知道，就是總會有一種自卑的感覺，直覺告訴我那是現實……」靳秋深吸了一口氣，嗓音都有些委屈，「導致我總覺得下一秒你就不見了，你就去喜歡別人了……」
喬黎哭笑不得：「怎麼會，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對不起……我控制不住……」靳秋吸了吸鼻子，頓住腳步。
二人在路邊面對面而站：「就是……很難受很難受，頭也有點兒疼……」
喬黎微頓：「頭疼？確定是因為記憶而不是身體原因嗎？」
靳秋點頭：「就是亂糟糟的，很頭疼。」
「別想了別想了，我們不著急，我還可以陪你很久很久。」喬黎湊過去抬頭吻住他眼角，「你看啊，就你有記憶這幾個世界不就能夠體現出來，我絕對可以找到你嘛！」
好不容易把人哄下來，二人在外面隨便吃了點兒東西才回家。
纏綿到深夜，靳秋才累的睡了過去，喬黎給他蓋好被子，走到陽台點了支煙。
「他是不是情緒太不對勁了？」
「宿主大人，經我調查，慕習先生那個系統完全就是一個單機系統，它執行著所謂來自主系統的任務，但事實上根本沒有所謂主系統存在。」
「什麼意思？」
「要麼，慕習先生的系統是個被拋棄的垃圾系統，要麼，那個系統跟上面不小心失聯了。我更傾向於後者。」
「它需要從這些世界裡得到一些能量讓它自己回家，而慕習先生就是這個系統挑中的，為了獲得能量的一個宿主。」
「反正那個系統不是咱們遊戲裡面的。」
「而慕習先生應該一直都知道他活在虛擬世界裡，然後你讓他感受到了世界的真實，感受到了起碼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