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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子涵臉已經被嚇白了,他死死抱著書包,此刻在這個地方,平時是負擔的書包驀然成了他那沉重但虛無的安全感。

伊一知道這個短頭髮女人的確是他的前輩,他聽過大名鼎鼎七姐的名頭。

比起賈子涵,他見證了不少隊友的死亡,清晰地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但他依舊皺著眉頭反駁道:「系統可從來沒有出過讓我們自相殘殺的任務,如果真有那些乘客,那也是不正確的。」

和綺反問:「不正確就不存在嗎?存在就意味著你的苟活想法不得當。」

伊一噎了一下,刺道:「那你是不正確的那個嗎?」

和綺並不打算和他在這裡打嘴仗,瞥了他一眼:「你猜?」

說罷,她就朝另一個方向走遠了。

仙貝剛出來就看到大廳內安安靜靜,但她一向安靜,既沒有和綺的蠻橫,也沒有賈子涵初入地鐵時的滿腹問題,時常低調得像是不存在一樣。

所以她也只是默默地跟著大家搜查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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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滿壁燭光的大廳,樓梯口處才是真正的昏暗,只有三根燭台上的蠟燭光,和破舊得不行的煤油燈提供光亮。

樓梯上面一片漆黑,像是不被允許進入所以暫且關閉通道一般。樓梯口旁的窗台可以看清外面呼嘯著的雪花。

然而這不大的樓梯口,堵著兩個人高馬大的成年男性。

白鵠拎著煤油燈,小小的空間卻做到了和聞述相離十萬八千里遠。

煤油燈特有的昏沉光線映在這兩人臉上,於白鵠的臉而言,那是增添美感的氛圍光,於聞述的臉來說,那就是能嚇哭小孩的死亡光。

蒼白的臉被這麼一照,活似死屍再就業,應聘令人聞風喪膽的一職。

他們僵持著不動,不知道的以為他們在玩木頭人,窗外的風聲把這倆人的氛圍吹得更加詭譎。

終於,白鵠敗下陣,實在不想再看那張死人臉,率先認輸開口道:「誰臉死人白誰先進去得了吧?」

聞述:「……?」

第15章 M.誰是日記本的主人

這個地方可算得上窮山惡水,又正值大雪連綿,屋頂上積著的雪夠給木屋屋頂蓋上棉被了,遠處一瞅,都感同身受壓著喘不過氣來了。

然而白雪蓋著木屋,活似別出新意的南瓜燈,白色的殼橙黃的燈透出,指不定是萬聖節新品雪屋燈。南瓜燈的活潑有趣倒不見得,只是配上這寂靜無聲的冬夜,還真有了萬聖節摒棄著的陰森詭異。

詭異的「雪屋燈」裡頭並不是很大,但對比灰姑娘的南瓜馬車,還是綽綽有餘的。

一樓大廳不算寬敞但也不小,是個冬夜裡家人團聚時恰好熱鬧氣氛的空間。而走下大廳是樓梯口對著的走廊,正好以此排著三扇門。

除去大廳光線比較充足,其他地方都昏暗難以看清。

三扇門中,第一扇門裡頭是廚房,門敞開著,隱約能從黑暗中看到台上的茶壺杯子等等。

另外兩扇門,一扇緊閉著,不知這間屋的用處在何。因為伊一嘴上始終不離的「當心」「謹慎」,所以也沒人貿然靠近。

而最後一扇就是他們來時打開的木門,裡面不大,也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物品,是件空房,也不知道用意在何,仿佛是專屬給他們當作出地鐵站的門。

二樓尚且以黑暗告知「閒人勿入」,自然就只剩下這空屋充當換衣間。只是大家都是意外湊一塊兒的陌生人,就算是再害怕謹慎,也還是過不了與陌生人赤-裸相見的心上那關。

於是排隊入內,規規矩矩,中華禮節險些在這個詭異的地方上演一場別開生面的互相謙讓。

可惜聞述不知道是不是恃病而驕,他非和白鵠打著不知道哪來的兄弟情誼,硬要先進去,甚至邀請白鵠一同入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進去干點什麼「正事」。

但聞述始終強調是正義之事,打著降妖除魔需團結的口號,嘴上說著「哥哥我害怕」,行動上上演西子捧心東施效顰,活似心臟病當場就會被白鵠的拒絕而心碎致病。

白鵠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把一系列的戲演完,心裡想著自己進來這鬼地方,鬼沒見到,色鬼倒是纏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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