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低著頭撇撇嘴,裝作乖乖地叫人:「紀伯伯好。」
「好好好,好孩子,」紀清合連連讚揚,「舒兄真是好福氣,有這般優秀的女兒。哎?怎麼不見阿揚那孩子?再過幾年,兩個孩子也該成親了吧?當時江大哥可是點了我當證婚人的,舒兄沒忘吧?」
「我哪裡敢忘?紀兄快請上座,這次來了定要多住幾日,我們好好敘敘舊……」
舒戚一連招呼了好幾個好友,眼見著人越來越多,舒戚漸漸也沒工夫管自己了,舒晚連忙扯了扯舒戚的袖子,微蹙了眉說:「爹爹,我想回屋休息一下,晚上宴會我不過來了,行嗎?」
「是不是累了?」舒戚摸了摸舒晚的頭,「你的傷病初愈,今天也站了大半天了,回去休息一會,晚點爹爹派人給你送飯。」
……
舒晚一路避開了各處暗哨,直奔水牢而去,然而這次嚴冬雲不在,只有葛青一人。
一個人更好下手,舒晚直直走過去,抬手就要把葛青敲暈,對方卻立刻抱頭求饒:「別打別打!一夥的!一夥的!」
舒晚狐疑地停了手,「什麼意思?」
「舒師妹,你是不是想救易沉瀾?我也想啊。」
葛青一臉的笑,「你那日那麼緊張易沉瀾,也就嚴師兄這呆子看不出來。今日是個好機會,我猜你會來,所以特意把他支走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誠意?」
「什麼誠意?你為什麼想救易沉瀾?你到底是什麼人?」
葛青正色道:「我真的沒騙你。我父母是易衡的舊部,說起來易沉瀾也算是我的少主,不過他們兩個死後我機緣巧合的被師父撿走了,名字也改了,雖然不再是雪夜山的人,但我家受過易衡的恩惠,順水推舟幫一把他的兒子,還個因果罷了。」
舒晚還是不敢信任他:「要你這麼說,怎麼不早幫他?阿瀾師兄在這被糟蹋這麼多年,我也沒見你出來報恩啊?」
「我有什麼能力幫他?說了這次幫忙也只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葛青聳聳肩,「再說我已經成為正派弟子了,與易沉瀾不一樣。他被人作踐,我若是管了,不把自己也拉下水了?」
聽起來這人人品不怎麼樣的感覺,舒晚皺眉懷疑:「你可信嗎?你不會出賣我們吧?」
葛青嘆了口氣,伸出一根手指,「你必須信我。等嚴冬雲回來,我可以幫你穩住他,製造易沉瀾還在裡面的假象,不過這事遲早會被發現,到時我會出賣你。」
「我會說你為救情郎脅迫了我,我打不過你,自然叫你得手了。為了保命,我會把鍋都甩到你身上,可能你的名節和婚約就……所以你要不再考慮考慮?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舒晚目瞪口呆,一時結巴:「那你、你不會換個別的說法?」
「大姐,你讓我怎麼說?你堂堂終山派的大小姐,趁你爹壽辰這一日人多,偷偷把易沉瀾放走了,我總要找個令人信服點的理由吧。」
他狐疑地上下打量舒晚,「再說,我覺得我說的挺對啊,你要不是對易沉瀾有意思,幹嘛做這些事?你……你不喜歡他啊?」
舒晚呆萌地睜大了眼睛:「我是喜歡他……哎也不是,一定要你說的那種喜歡才能做這些事嗎?阿瀾師兄是好人,他什麼都沒做錯卻被這樣對待,再這樣被欺負下去命都要沒了,我想保護他,幫助他逃走,不是情郎我就不可以這樣做?你、你腦子裡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當然了,還有一點,就是易沉瀾會這樣慘,都是因為她的設定。曾經的紙片人變成了活生生的人,還那般的光風霽月,舒晚一直都覺得自己是虧欠他、愧對他的。
「哦,哦。」葛青點點頭,「那你不跟他一起走啊?」
「我當然不跟他一起走,我用什麼理由跟他走?阿瀾師兄會願意帶上我嗎?拜託葛師兄,你說的那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測好不好!」
「好吧好吧,不過說好了,我還是會說這個理由,到時候場面你自己收拾。」葛青不放心地又提醒了一句。
舒晚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點開門。」
葛青頗為遺憾地看了舒晚一眼,一邊給她開水牢的大門一邊嘀嘀咕咕:「不喜歡你還對他這麼好……」
「你嘟囔什麼呢?」
葛青悄悄翻了翻白眼,指指裡面,「大小姐,您快進去吧,我啥也沒說。」
……
「舒兄,怎麼不見晚晚了?」紀清合掃視了一圈,問道。
「晚晚前陣子受了些傷,」舒戚解釋道,「我叫她先回去休息了,才剛好,還是注意些別勞累了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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