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女子掩唇輕笑,眉目間皆是魅色,她微微挑眉,嬌笑著認真問道,「易山主要接心愛的姑娘回家,怎麼找到我的門上了?莫非你對我一見鍾情,是要來接我的嗎?若真是如此,我倒是立刻可以舍下舒門主,改奔你的懷抱。」
「接她回去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辦。如果不做會讓我如鯁在喉,夙夜難眠。」
易沉瀾的語氣冰冷低沉,叫人聽來忍不住微微顫慄,女子終於察覺有些不對,緩緩地收了笑容,像是本能的感到了危險,慢慢退了幾步:
「易山主有事要辦,便去辦事就是,怎麼找來我的門上?我人微力薄,是幫不上易山主什麼忙的。」
她後退,易沉瀾便緩緩前進,無形的威壓讓對面的女子終於後知後覺的湧上一絲恐懼。她顫聲問道,「你、你要幹什麼?你忘了嗎?舒門主說過的,你的心愛之人還在他的手中,如果你敢傷害終山派的任何一人,他就會——」
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易沉瀾已經抬手將什麼東西甩向女子的面頰。
很快的,女子白淨的臉頰出現了變化,一道黑色的斑痕浮現在她的臉上。她似乎是感受到了疼痛,神色痛苦的抓著臉頰,卻叫不出聲音來。
「你不能和她用同一張臉,你是舒戚的女兒,她是我的晚晚,你們不是同一個人,」易沉瀾出手毫不遲疑,唇邊甚至還勾著一絲冰冷的笑意,「我不管你與舒戚有什麼陰謀,但我不允許你用這張臉出去做什麼事,日後再將髒水潑在她的身上。這回有了記號,是人都該分得清你們兩個了。」
……
他在終山派潛伏了幾個時辰,早已經摸清了此刻他要找的人住在哪裡。易沉瀾站在這間小院子的門外,心中竟然迎來了久違的緊張。
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目光中已經忍不住染上如水的溫柔。易沉瀾深吸一口氣,沒有敲門,而是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他突然闖入,卻將裡邊的姑娘嚇了一跳,她手中白色的小瓷瓶一下沒拿穩「啪」的一聲摔在地上,「咕嚕咕嚕」的滾到了他的腳邊。
舒晚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丫鬟,又抬眼去看易沉瀾,她的表情原本茫然到有些無辜的可愛,卻在一瞬間忽然反應過來似的,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前去,一把撲在易沉瀾的懷裡。
「阿瀾師兄!」
舒晚歡歡喜喜地叫了一聲,依賴的在他懷裡蹭了一下。
分別兩日的光景而已,她卻不知為何覺得那般漫長,仿佛分開了好幾年一般。如今忽然再次看見他,心中的思念比這幾日強制壓抑的還要深刻,一時間全部湧上來,讓她幾乎招架不住。
「阿瀾師兄,阿瀾師兄,阿瀾師兄……」舒晚抱著易沉瀾勁瘦的腰,幾乎念不夠的不斷重複著,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那顆兩日來始終不安的心,終於在此刻感受到了熟悉的安穩。
「阿瀾師兄,我好想你啊。」舒晚向來不怎麼含蓄,說的話都坦誠無比。眼前的人她喜歡的不得了,抱住了就沒出息的不願意撒手。
終於,易沉瀾仿佛如夢初醒般,緩緩抬起了大手,慢慢的圈住舒晚纖細的腰肢,甚至越抱越緊,他喃喃的說道:
「晚晚,原來你沒有失憶……」
「我沒有失憶,周師叔幫了我,」舒晚在易沉瀾的懷裡抬起小腦袋,笑得分外歡喜,眼角眉梢皆是活潑的笑意,「那日我被抓回去了,他……他要封了我的記憶。我懇求過周師叔,可是那時他沒有答應我,我以為我會忘記你的,但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舒晚頓了一下,笑盈盈地沖易沉瀾顯擺,「我什麼記憶都沒有丟!」
……
那日清晨,舒晚醒來只覺頭疼欲裂,眼前的景物模糊不已,她努力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看出這是哪裡。
舒晚猛的翻身坐起,顧不得腦袋的暈眩便想下地。正搖搖晃晃的往床下爬時,忽然耳邊傳來了一聲熟悉的怒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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