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嗚咽著回吻他,卻不回答。
易沉瀾眉目微沉,眸中划過一抹疼惜,「好,那我把她叫過來,我們一起說清楚。」
……
苗鳳花一住到地下冰室後就不怎麼上來,突然接到山主傳訊時,她還有點奇怪。
不過一進門她就有點明白了:莫非她昨天和舒晚說了實話,導致她太過傷心,山主不樂意了?
「你昨天都與晚晚說什麼了?」易沉瀾不繞彎子,開門見山的問苗鳳花。
苗鳳花正色道:「就是雪山招那些事,練到十三重圓滿會讓人走火入魔,滿身殺欲。」
易沉瀾點點頭,沒錯,但這個事會讓晚晚難過成這樣子?
他不明原因,只好柔聲哄舒晚,「晚晚,沒事的,我能控制的住的,我不會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有你在,我不會讓自己變成那樣……」
但收效甚微,舒晚雖然忍著眼淚,但比嚎啕大哭還讓他難過。易沉瀾心中恨不得捅自己兩刀,晚晚剛回來,自己怎麼就讓她流了這麼多眼淚?
「還有就是……練雪山招會過早消亡這件事。」苗鳳花看了一眼,又提了一句。
易沉瀾倏然扭頭看向苗鳳花,目光銳利又陰沉,「你說這個嚇唬她做什麼?你不知道我體內有兩道真氣,陰陽相抵,不受雪山招的影響麼?」
苗鳳花一愣,半天才說:「啊?」
她默默抿了抿嘴唇,乾巴巴道:「這個……這個……我真忘了。」
她常年住在地下冰室,心如止水,鮮少與人交往,對山主更是沒多大關心,也不會與人聊他,這些年見易沉瀾的面一隻手就數的過來,誰還記得他除了雪山招十三重圓滿,還練了另一道武功?
當然,也許雪夜山其他人都記得吧,她對什麼事都不怎麼上心,她早忘了。
仔細一想,苗鳳花有點印象了,初見易沉瀾時,他是用過烈陽真氣的。
這麼說來,山主和她、和易衡都不一樣?那她昨天種種行為,就像是一個亂嚼舌根的蠢貨。
苗鳳花的臉色很難看,她向來不愛與人牽扯,這麼多年就辦了一次事還捅了一個大簍子,她沉默了半天,才對著舒晚說道:「嗯……小丫頭,你別傷心了。」
「你就當……就當老婆子昨天說的那些都是扯淡吧。」
易沉瀾眉頭一皺,揮揮手說:「你出去吧。」
他就不該由著苗鳳花來和舒晚說,他原想著自己沒辦法將他殺了這麼多人的事全部推到雪山招上面,又怕舒晚嫌棄他,才允許苗鳳花來替他說,還不是想讓苗鳳花替他說幾句好話。
誰知道她都說了些什麼?把舒晚嚇成這個樣子?
易沉瀾滿心焦灼,忙不迭和舒晚解釋:「晚晚,你別聽她胡言亂語,雪山招是會走火入魔,可是我體內還有烈陽真氣啊,它們互相壓制,雪山招操縱不了我的。」
他聲音低下去,「只是……我只是不敢告訴你,我、我之前殺了很多人,其實並非是被雪山招控制,是……是……」
是什麼呢?是他滿心仇恨,就是要不斷的惹出腥風血雨,來讓自己內心平靜一二?
是他傷心欲絕生不如死,看誰都是害死舒晚的血仇之人,就是要枉顧他們的求饒,殺的乾乾淨淨?
易沉瀾輕輕的嘆了一聲,他渾渾噩噩的過了五年,滿手的血腥與不堪,面對乾淨的像月光一般的晚晚,他又能解釋出什麼呢?
「嗚嗚嗚……」
忽然舒晚撲到易沉瀾懷裡放聲大哭,她把易沉瀾抱得極緊,好像不抱緊些他就會消失一般。她委屈的痛哭著,要把受到的所有驚嚇都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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