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昨天她被張月一說,她打聽了一下這位「夏姐」的事情,頓時知道了這位夏姐不簡單。
「是......」焦曉蓮蹙眉,眼神里全是不舍,「您說會不會是我......」
「打住,你不要再猜測了,我不需要你相信,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你。」夏晚歌看著對方灰敗面色,繼續開口,「反正你現在也甩不開這個東西了。」
焦曉蓮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她死死捏住手串,完全不敢將它露出來一點。
又是一個對方不說,她就會忽略的點。
洗漱的時候她會把她取下來,回房間護膚時她也不會戴東西,等到躺在床上男友問起來時,她剛想說在衛生間,卻沒想到一轉頭這個手串就出現在她床頭櫃,她還以為是男友放的。
還有她早上有時候也會把這個取下來忘了戴,但是到了公司猛地想起來它時,它就會出現在包里或者直接出現在桌子上,她之前以為是自己習慣了所以放的......
難道不是?
不、不不不,第一種情況可能是男友發現了放在床頭櫃的,第二種情況可能真的是她習慣了呢?
夏晚歌看到對方的眼神變換,就知道對方又在給她的男朋友找理由了。其實這也不怪她,難得遇到一個各方面都符合自己一切幻想的另一半,突然有人告訴她,那個人要害她,是個正常人也接受不了。
輕嘆一口氣,夏晚歌道:「也不急於一時,只要你不跟他出國,頂多就是保持現狀,或者越來越糟糕一些。」
焦曉蓮看向夏晚歌,「為什麼只要不出國......」
「黨和人民不允許。」
張月和焦曉蓮:「?!」
夏晚歌看了眼他們,面無表情道:「你在國內,尤其是在一線城市,在有工作有朋友有家人的前提下,怎麼可能讓你隨隨便便被卸掉頭蓋骨?」
張月和焦曉蓮:「......」
夏晚歌站起身,「如果你想甩掉這個手串,你就把它給我,我能破解,如果你還想試驗一下,就把它給張月。」
張月一愣。
夏晚歌補充,「讓張月藏起來,或者扔掉。你自己慢慢考慮吧。」
說完,夏晚歌便出了餐廳,很快張月追了上來,手裡拿了個布,包著那個手串,她一臉為難,「大師,這......」
「找個乾淨點的垃圾桶,扔了。」
張月一愣,出於對夏晚歌的信任,二話不說,直接就扔到一邊的垃圾桶里,扔完後兩人一起等電梯,她欲言又止。
「張月,只有人自己痛徹心扉的想要改變,別人才有辦法幫她,如果一直猶猶豫豫的,那麼沒有人能夠幫她。」
就像是那個女警察劉梅,她真心實意的想要讀書,那麼看到她的決心,大家都會能幫就幫一把,若是她猶猶豫豫的想讀又不想讀,那只能一輩子陷在泥潭裡。
張月一愣,低頭道:「我之前也是這麼固執,所以我挺理解她……」
「打住。」
夏晚歌連忙道:「人家都這樣了還不願意分手,一定是體會到了某些好處,對方有錢,能給她足夠的經濟支持,送她昂貴的禮物,又或者是長的足夠帥,閉上眼想著我要理智,睜開眼看見他的臉就理智不了,也可以是對她特別好,讓她覺得跟他在一起自己就像公主一樣尊貴。」
「實在通俗一些,對方也可能某些活兒特別好,讓她欲罷不能。要是又帥又有錢,活兒還好,對她還特別好……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放大多數人身上,可能都會糾結,哪怕第二天要死了,今天可能也想爽一天,她應該不到自己真的快死了,都不會來找我,我是完全能理解的。」
「你就不同了,你就是被下了降頭,但下降頭和下降頭也不一樣,成你之前那樣的,說明你對他的觀感並不壞,心裡甚至可能還有點覺得他還不錯,才有可能在被下了降頭後,兩廂疊加成了別人的洗腳婢,別拿自己跟別人的光輝人生比了。你眼光太差了。」
張月:「……」
好了,可以了,太直白了,直白到她完全能共情對方了。
就在此時,她接到了她媽媽宋母的電話,對面聲音很大,剛一接聽,聲音就清晰的傳了過來,在電梯間裡都聽的格外清楚。
「哎!月月!那個什麼磊的媽媽沒去找你吧?」